思央牵着乌骓马,走在小镇窄乱的街道上。
她没有将乌骓马驯服,乌骓马也不服她,思央拿缰绳拴它,它拒绝之后没拒绝掉,就一直不拿正眼瞧她,不过送到嘴边的草料它可没少吃,还尽挑好的吃,差点根本都不带瞅一眼,简直就像个大爷。思央没骑它,只牵着绳马大爷勉强接受了。
大白不管是从体型还是物种,对普通人来说都是视觉和心理上的双重惊吓,所以在外走,思央就让它躲到野外去,反正它也知道怎么找到她。
思央绝对是不会告诉大白,她是嫌弃它的体重,尤其是这家伙还希望往她身上攀,重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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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将之才、国士无双’
这是张良对韩信的称赞。
刘邦与项羽反目,项羽掌局势,封刘邦为汉王,划巴蜀为他封地,将其封在汉中养老。
张良辅佐刘邦,留在关内,为其寻得天下兵马大元帅,也就是韩信。
唯有韩信这样的帅将之才,才能担当天下兵马大元帅,也才能够将巴蜀汉军带出汉中。
‘功高无二,略不世出’
韩信为刘邦所立下的功劳,的确是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匹敌,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杀出巴蜀,平定诸国,几次差点围困死项羽,直到最后一战,逼的项羽溃败逃至乌江,自刎江边。
汉室天下,说是他韩信打下来的,没有一点水分。
兵法谋略,唯韩信,无人可出其右。
天下无可匹敌的兵马大元帅,早期可并不是那等风光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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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请这边坐。”
思央顺着花娘的招呼,在一张矮桌前坐下。
花娘眼神转了转,她是花楼的老板娘,什么样的客人都见过,今天这位一进门她就知道,绝非一般人,看身姿,看气势,还有衣着装扮,统统都告诉她,这是一位有钱的主。
像这样的肥羊,她们这种小地方的小花楼,一年也不见得能见到一个,所以绝对不能给人跑掉。
“奴家瞧着,客官不像是本地人。”花娘把旁边小厮盘子里端着的酒壶和小菜拿过来,在这边桌摆上,热情的给思央倒上,一边腻着嗓子想打探些情况。
一定不是本地人,这位脸上戴着面具,花娘可是从来没见过。
“嗯。”淡淡应了声后,思央端起酒杯,轻嗅了嗅后放下。
花娘眸子闪了闪,脸上的笑容绽放的更大:“哎呀,瞧我这眼力见,来这里怎么能光喝酒呢,客官勿怪,不如先让我们这楼子里面的姑娘,给你跳个舞助助兴。”
思央指尖在桌面上敲了敲,没说应也没说不答应。
花娘极有眼色,当即扭着腰起身,嗓门也不腻了,一边掀帘子往后院门内走,一边大声的喊着。
“贵客上门,你们一个个的都死哪去了,还不快点出来。”
不到半刻,一群穿着花枝招展的鲜嫩姑娘们,从后门鱼贯而出,稍倾在花娘的指挥下,在思央面前翩翩起舞。
实话说,跳的不好也不坏。
毕竟是小地方的花楼女子,长得清秀有余,貌美不足,思央也不吭声,撑着下巴,端着酒杯,就这么边欣赏歌舞,边品酒。
花楼姑娘,舞跳一半,两个舞娘,向思央依偎过来,不知是否被叮嘱过,还是说她们自己的小心思,上来一个倒酒,一个就把玉臂攀上思央肩膀,凑近了就要香亲。
思央眉头一跳,抬手挡开她。
舞娘被拒绝,脸色一白,怕惹得客人不快,跪坐在旁不敢靠近,直到见思央除了拒绝亲近以外,没有其他责罚举动,才稍稍放宽心,试探的给她夹了小菜,这次没被拒绝,舞娘才安心的继续伺候。
思央倒没有嫌弃人的意思,只不过这种亲近她可并不喜欢。
看舞娘们跳了半天,这位客人一点意思都没有,当然,主要是她带着面具,花娘实在是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