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大坪村的肖锦儿,此时正忙得不可开交。
一大早摘完菜回来,肖山说去山上看看,肖锦儿则和其他人回家里做豆腐、腐竹。腐竹的做菜方子也给了万宝酒楼,每天的需求量不少,除了南兴县的万宝酒楼在用,其他地方的万宝酒楼也下了单子,毕竟腐竹比豆腐更好保存,更方便运输。
肖锦儿正和开心在挑腐竹,一个婆子急匆匆地跑来,“小姐,你快去田里看看,老爷被人打了。”买来的婆子奴才都清楚肖锦儿才是这个家的主心骨,有什么刺手的事情都会第一时间找肖锦儿。
肖锦儿一听,留下开心继续挑腐竹,让平安掺着急得六神无主的张氏后面来,自己则跟着婆子先跑去了。
远远的,只见菜地里围了五六个人,肖山坐在田埂上,奴才王进正给他用草药止额头的血,还有两个奴才站在旁边,像要挡住什么。旁边陈氏叉着腰一口一个白眼狼的骂着,肖老大两手拱着,站在陈氏的身后。
“小姐,就是他打的老爷。”王财一看肖锦儿来了,指着肖老大愤愤地说。
“打了就打了,白眼狼一个,谁来了我都不怕。”陈氏看到肖锦儿和张氏到来,一点都没有收敛。
“平安,去报官!”肖锦儿狠狠的瞪了陈氏一眼,转身叫平安。
“报官我也不怕,我养他那么大,买田买地,一个子儿都不给我,叫他买了他兄弟的田地还不干,这种白眼狼就该好好教训一下。”陈氏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儿子他养的她最大,打了就打了。
“你这叫卖田地吗?一亩田要老爷出十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王进蛮老实的一个人,此时都愤愤地指责。
“嫂子,这可不能报官,报官的话,你家老大打了人是要被抓进去的。”来的路上,肖锦儿让婆子去请里正,这会儿里正刚赶了过来,听到肖锦儿说要报官,忙拉着平安,厉声劝说陈氏。
“那是他哥,哥哥教训弟弟,当官的管不着。”陈氏听里正说要抓人,心里有点害怕,嘴里却一点不肯示弱。
“那就报官,看管不管得着,我就不相信没有王法。”肖锦儿看陈氏死鸭子硬嘴,不见棺材不落泪,催促平安去了县衙。
里正见劝说不了,也只能让肖锦儿报官。
午时刚过,平安就带着官差回来了,大家没想到的是,县太爷还亲自来了。
县太爷巴图跟肖锦儿、平安在灭蝗的时候就熟识了,再怎么说做官的都有几分眼力,经常跟在丞相身边的人,他怎么也得礼遇三分,何况受害的是肖锦儿家人,打人的那还不是自取灭亡吗?
最后肖老大故意伤人被判入狱半年,罚十两银子。这下陈氏傻眼了,她是有“理”没法说,赔进去一个儿子,还得掏十两银子。
“没天理啊!这是什么世道啊?……”陈氏不服判决,开始嚎叫。
“再嚎把你也一起抓了,让你们母子作伴!”巴图对这撒泼的婆子最是厌恶,眼瞪瞪的出声警告。
陈氏吓得赶紧离开,被官差抓着的肖老大叫她也当听不见。
贾氏得知肖老大被陈氏怂恿打了人要坐牢时,心里却莫名的兴奋,看着陈氏被吓得回家来,却大笑出声。
大宝看着他爹被抓,躲在门后不敢出来。小宝被吓哭了,却又不敢哭出声来,一抽一抽的。
自此,陈氏看见肖锦儿一家都躲着走,更不敢上门去闹。
肖山被肖老大推倒划破了额头,用草药止了血,加上肖锦儿用了空间的井水,很快就好了,留了点淡淡的疤痕,过段时间自会散去。
肖锦儿从县城带回来的种子种了近两个月了,说也神奇,不但苗长得快,结果也快,一个月就长到有半人高,然后就开始开花结果,并不像现代的果树要三年才开花结果。
两个月时间,田里、山上,绿油油的、黄橙橙的、红通通的、黑溜溜的果实挂满枝头。有秋葵、香蕉、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