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的耳朵,让她整个人都热腾了起来。
“你……现在还是白天……嗯……”姜瑜扭过头,话还没说完就消失在了梁毅急切的薄唇中。
他的亲吻比以往来得急切、火热,像是一团热烈的火焰,要将姜瑜一并焚烧了一样,他的手也不规矩地在姜瑜身上游走,所过之处,像过电流一样,酥酥麻麻的,痒痒的,姜瑜的身体难耐的蜷缩了起来,从唇里吐出一个含糊不清地“痒”字。
这个娇、喘似乎刺激了梁毅,他更激动了,轻咬了姜瑜的柔软的唇一口,嘴唇抵着姜瑜敏感的耳垂,喷出火热的气息,把姜瑜的耳朵熏染得更红了,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情、欲:“哪里痒?这里?还是这里?”
说话间,他的手不住地在姜瑜身上点火。姜瑜脸红心跳,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了,最后只能跟着他浑浑噩噩的一起沉浮。
一觉醒来,屋子里黑乎乎的,窗外也一片漆黑,姜瑜下意识地翻了个身,然后就发现自己的腰上搭着一条沉重火热的手臂,被子下的两具……不着寸缕。
姜瑜的脸腾得又红了,下午的一幕幕不受控制地窜入脑海中,白日宣淫,得亏他们没有长辈,两个年轻人独居,否则真是没脸出去见人了。
“想什么呢?你累了,再睡会?”姜瑜还来不及穿衣服,梁毅的胳膊一捞,又把她抱进了怀里,热乎乎的身体紧紧相贴,下一瞬姜瑜就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她又羞又急,恼怒地喊道:“梁毅,你有完没完!”
“没完,永远没完。”梁毅圈住她的腰,修长的大腿挤入她的两腿中间,连眼都没睁开,唇自动自发地寻找到了姜瑜的温热的唇,贴了上去,空气中马上传来激烈的亲吻声。
最后姜瑜又不知不觉着了他的道,跟着一起沉沦,事后连晚饭都没来得及吃,又累得沉沉的睡着了。
快进入梦乡的时候,姜瑜想,明天白天一定不能跟梁毅再呆在家里。
姜瑜的愿望落了空,因为天气太冷,梁毅又休了婚假,两人关起门过了好几天没羞没臊的生活。
等休完婚假,就到了梁毅离开的日子。他被调到了南边去,姜瑜估计最早也要两三年,等南边的那场仗打完才能回来。
一想到他要上战场,姜瑜的心又沉了下去。在临走的前一晚,姜瑜把上次他带回来的玉全切成了一块儿一分硬币大小的玉片,非常薄,上面勾勒着横七竖八的奇怪线条。
然后把这些玉片缝补在梁毅的衣服、裤子、帽子上,最后还剩几个,她干脆缝在了他的鞋子里。
“你去了南边,要是哪件衣服里的玉碎了,那就千万不要穿,记住了吗?”把衣服收拾进箱子里,姜瑜不放心地说。
“知道了,你别收拾了。”梁毅把她抱了过来,坐在床头,出其不意地从身上拿出一张纸递给姜瑜,“我也有个东西送给你,喜欢吗?”
姜瑜接过纸一看,原来这是一座院子的产权转移书。上面标明这个院子有四百多平米,现在已经落到了她的名下。
“你这是?”姜瑜扬起纸惊讶地望着他,“你哪来的钱?”
这么大一座院子,怎么也得好几千块,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他们结婚,家具全添了新的,又买了冰箱,花了不少的钱。
梁毅抚摸着姜瑜的头:“我父母留下来的一点金条,我换了这座院子。我若是……回不来了,你……”
“不要胡说八道。”姜瑜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
梁毅握住她的手,轻轻亲了一口,然后贴在自己的脸上,恋恋不舍地望着她:“小瑜,你听我说。你一个小姑娘,拿着金子太不安全了,若是被有心人知道,说不定还会害了你。我把它们换成了房子,你把房子租出去,每个月都会有几十块钱的收入,万一我回不来,你再不济,也有房子住,有房租收,不至于过得太凄惨。”
姜瑜被他说得鼻头一酸,抿唇委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