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之外,她还嚷着让他去给她买消炎药,擦在小菊花上面那种。
韩霖觉得这玩意儿挺尴尬的:“治标不治本,算了吧。”
宁嘉:“韩霖你没良心!我的菊花好疼!火辣辣的疼!你连帮我出去买个药都不愿意,韩霖你……”
“行了行了我去给你买。”他头顶都要冒黑线了,叹了口气,认命地出了门。
真够丢人的!她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回来后,她接过药就把他赶了出去,自己趴在床上涂。
隔着门板,韩霖问她:“你自己行不行啊?”
门内传来她恼羞成怒的声音:“当然行!”废话,难道他还想帮她擦吗?
好不容易折腾了十几分钟,宁嘉的菊花终于保住了。
韩霖进去时,她正瘫在床上,叹了口气:“清清凉凉的,舒服。人生最舒适之事,莫过于此——”
韩霖:“……”
他过去时,她又爬起来抱住了他的胳膊,蹭了又蹭:“以后我要是再乱吃东西,请你一定要不遗余力地阻止我。”
韩霖真想说一句“有用吗”?
嘴里却道:“一定。”
手轻轻抚在她的后背,一下一下拍着,以示安抚。
对于她这样的人,不要试图跟她讲道理,不要试图跟她分析原因,只要顺着她就行了。
……
调理了两天,宁嘉身体大好,又开始活蹦乱跳了。
这日起早,韩霖一打开朋友圈就翻到了她发的:[苦难终于过去了,又是美好的一天[太阳][太阳]]
配图是小埋闷头喝可乐。
料想这两天她也是吃够了苦,以后也应该长记性了。
韩霖无声地笑了笑,给她这条动态点了个赞。
车刚开到公司楼下,他就接到了沈霁的电话,邀他下午两点在景山跑马场喝茶。
这人没什么事儿可不会找他,韩霖略一思索,回了个“好”。
说起来,他们也有段日子没见过了。
宁嘉下午抽空去了趟律所。
律所最近没什么事儿,她手里这些人,大多是能独立接取案源的资深律师,少数那一两个实习生都是跟着他们打杂的,根本不用她操心。严格来说,不算她的下属,他们只是合作关系,只是她现在手里股份占比比较高,名义上话语权大点罢了。
其实,只要他们想走,她压根没有办法。
这种简单的非上下级合作关系,运作起来更加方便。大家也没有本质的利益冲突,最初那几个挑事儿的料理了后,也没人出来跟她唱反调,最近所里挺平静的。
反正大家赚钱各凭本事,都有自己的人脉。
孕期宁嘉早就不接正儿八经的工作了,哪怕是一些小纠纷的案子,只是接些咨询的工作。
她有人脉有关系,之前就在翁淑仪一个老朋友开的食品公司下面当法律顾问。啥都不用干,每年也能拿十几二十万。
她常跟那阿姨一块儿出去喝茶,陪她聊聊天,彼此印象都不差。
那阿姨跟她妈也有合作,这边给她介绍一些生意,另一边还得从翁淑仪那儿连本带利地要回来。
大家心里有数,彼此心照不宣。
解决了两个咨询方面的问题后,宁嘉起身离开办公室。
谁知迎面碰上了沈霁和宗熙。
两人说说笑笑,似乎相谈甚欢,一路往这边走来。
路有些窄,宁嘉想绕又饶不了,只得在原地膈应着。两秒后狭路相逢,她率先开口:“沈老师、宗老师。”
宗熙似乎不认得她了,还楞了一下。
沈霁笑着介绍:“莫老师带的学生,不过,现在已经接替莫老师的位置了。”
提到莫维清,宗熙神色微恍,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