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生活里还有像王文文这样的人偶尔捣捣乱,她也不曾向袁立业抱怨过。
施远晴拉着袁立业坐下,将时楚依打来电话的事,和他说了一下。
袁立业并不知道时楚依回来的事,但是他知道施子煜受伤的事。
听时楚依的意思,施子煜已经回部队了,那这伤应该没有传说中的重。
郑营长昨天下午还打电话来说,要把郑争调过去。
袁立业一直压着调令没有发,现在来看,也不用发了。
这时,正好约定的半个小时时间到了,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袁立业直接接起电话:“你好,我是袁立业!”
时楚依没想到电话那头是袁立业,愣了一瞬才道:“袁爷爷,我是依依!”
袁立业有话要问时楚依,随便找了个理由,把施远晴给支开了。
等施远晴走了,袁立业才问时楚依,她是怎么和施子煜重逢的。
时楚依将两人重遇的过程,简单的和袁立业说了一下,并说出了她的担忧:“袁爷爷,他身上的伤口随时都有可能崩开,若没能
及时处理的话,恐怕会有性命之忧,我这心实在是放不下!”
袁立业眉头紧锁:“你就算是有施子煜目前所在部队的电话,也是没有用的,子煜这孩子向来是报喜不报忧,他是不会告诉你他
的真实情况的!”
时楚依也知道,要电话只是她的第一步而已。
她将电话握紧:“我可以去部队里找他!”
“部队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地方,加上你的容貌特殊,进去更是难上加难。”袁立业将手指在桌子上敲了几下,“这样吧,我安排
一下,把你暂调到军医院一个月,你愿意吗?”
“愿意!”只要能在施子煜身边,不论袁立业要把时楚依调到哪里,她都无所谓。
“好!你等我的消息!”袁立业对时楚依道,“子煜这孩子不容易,以后我就把他交给你了!”
袁立业是亲眼见证着施子煜从一个少年兵,一路走过来的,别人都只当施子煜玩命的往上爬,是为了自己的前途。
只有他心里明白,施子煜只是想站在高处,在时楚依回来时,可以有能力保护她而已。
时楚依咬了下唇:“袁爷爷,您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他的!”
袁立业不是一个喜欢拖泥带水的人,得到时楚依的准话,便挂断了电话,转而联系起他那帮老战友。
袁立业为人正直,鲜少求人办事。
因此,他找人,十有八九对方不会拒绝。
虽然时楚依是作为e国葛莱医院的代表来华国的,可她是华国国籍,自然不能和一般的e国人相提并论。
最重要的事,军医虽然也在部队,但不用直接参加军演,自然也不会接触到所谓的军事机密,只要时楚依的医术过关,这就不
是问题。
王文文听见袁立业帮时楚依联系人,不禁也动了心思。
她要是能进军医院上班,施子煜绝对会高看她一眼。
等袁立业将电话放下,王文文鼓起勇气凑上前,堆着笑脸问:“舅爷爷,你能把那个依依安排进军医院,能不能把我也安排进去
当个大夫?”
袁立业没有直接拒绝,而是问:“你上过学吗?”
“没有!”王文文并不觉得没上过学有什么可耻的,“学校都停课了,那个依依应该也没上过学吧!”
同在一个国家,时楚依和她能有什么不同的,除非时楚依到乡下当知青,进而被推荐上工农大学。
但这样的人少之又少,就是她都没能弄到一个名额。
时楚依的关系硬,还能有她的硬?
可惜,时楚依注定要让王文文失望了。
袁立业道:“依依现在是研究生在读!”
“研究生是什么?”王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