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阮茂林也皱着眉,摇头说:“肯定不能干。大娘拿荆条抽的,手被抽起来好几道血条,都肿了,身上不知道多少伤呢。”
“我去看看。”阮荷心里不舒服,想过去帮下阮菊,被阮茂竹一把抓住了:“别去。你过去大娘更不高兴,回头受罪的还是小菊姐。”
阮荷停下了动作,泄气地往床上一躺:“那咋办啊?”
阮茂竹:“回头我们偷偷给小菊姐送点药,其他的我们也没办法。”
她们是二房的,而且和大娘有矛盾。阮菊是大娘的闺女,她们再可怜她,气愤大娘的所作所为,阮菊也不可能和王大花断绝关系,她就一直受王大花控制。
她们只能私下帮忙,明面上什么也做不了。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她们还不是官,只是几个孩子。
阮荷叹了口气:“只能这样了。”
就在阮荷担心的时候,阮老太出现了:“大花。”
“娘。”王大花立马松开揪着的阮菊耳朵,讨好地看着阮老太笑。
阮老太没管她,直接说:“我屋里有点活,让小菊过来帮我下。”
阮菊一愣,王大花用力推了下她,把她推得一趔趄。
“愣啥呢?没听见你奶叫你去干活吗?还不快跟上。”
阮菊:“哦哦。”
阮菊赶紧跟着阮老太去了堂屋,王大花一扭头看到阮梅,揪着她去厨房了。
阮荷家已经自己在屋外搭了个简单的厨房,不和大房用一个厨房。
阮菊有点怕阮老太:“奶……奶奶,您要我帮什么忙?”
阮老太看着瑟缩的阮菊,叹了口气,对她招手:“你进来。”
把她领进里屋,阮老太拿出一瓶治跌打损伤的药酒:“拿回去自己涂伤了的地方。你娘那人是个混不吝的,你别和她对着干,奶奶不是时时在家,不是每一次都能护着你。像今天,我就没在家,不然也不会看着你娘把你打成这样。”
阮菊拿着药酒,眼泪“唰”一下就落下来了,委屈得不行:“就是二婶给的一罐麦乳精,娘说我吃独食。可是我要是拿出来,娘一口都不会给我吃。奶奶,您说我做错了吗?”
阮老太给她擦擦眼泪:“你没错。你娘要是和你二婶一样不偏心,你也不用藏。再说了,你不是也分给了你弟弟妹妹喝吗?而且本来就是你二婶专门拿去给你补身子的,你不想给谁都不用给。”
阮菊心里满腹的委屈都被阮老太这番话给平复了,她擦擦眼泪:“奶奶,我知道了。”
“好孩子。”阮老太拉着她坐到炕上:“你自己涂药酒,等你娘做好饭再出去。”
阮菊:“嗯。”
阮菊在阮老太屋里一直待到阮梅叫她去吃饭才回屋,一看到王大花,她习惯性低下头,闷声往饭桌前走。
王大花一摔筷子,阮菊吓得身子一抖,不敢再动了。
“你奶奶让你干什么去了?”
阮梅拽着衣角小声回道:“奶奶让我帮她把布裁做衣裳。”
王大花年轻的时候受她娘压迫,针线活不错。但她嫁人后就懒了,特别是阮菊能干活后,她直接教阮菊怎么做衣服,家里这些活都交给了阮菊。
一家人的衣裳都是阮菊瞅着有空的时候做,破了也是她缝。现在阮菊的手艺比王大花要强很多,所以她也没怀疑阮菊的话。
她不认为阮菊敢对她说谎。
王大花瞪着她:“你给她裁布做衣裳,你奶奶就没给你点啥好处?”
阮菊把药酒拿出来:“奶奶给了我瓶药酒,让我涂身上。”
王大花一把把药酒夺过去:“你身上那伤哪需要涂药酒。你奶奶那里都是好东西,正好留着给你爹和你哥用。”
阮菊眼圈一红,想哭没敢哭出来,委屈地坐到饭桌前,也不敢反驳王大花,怕又挨打。
一直闷不吭声的阮建业一伸手把王大花的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