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娴别哭!我没事!”
赵凛心下乱颤,连忙用指尖替她擦泪。
程玉酌被他弄得一愣,去看他的神色,很糟糕,再感受他手臂的力气,却很有劲。
“太子爷这是?”
赵凛不得不解释,“我是中毒了,只是瞧起来厉害,实则没什么大碍。”
“可你嘴巴都黑了?”
赵凛心想,果然是嘴黑闹得,丑死了!
他赶紧擦了两下,当然不会擦掉,“这不打紧,瞧着厉害罢了!”
可是瞧着实在太厉害了。
程玉酌目露惊奇。
“太子爷真没事吗?”她细细打量着他。
赵凛挺起了胸脯给她看,“阿娴,我真没事!你摸摸我也不凉也不烫,好着呢!”
赵凛拉了她的手贴在自己额头上。
程玉酌贴上去,确实不凉也不烫。
但她目光又落在了他嘴唇上。
赵凛眼睛一眨,灵机一动。
“阿娴,任太医同我说,我这毒虽然浅,但你也瞧见了,瞧着却厉害。最好用药浴!”
他看着程玉酌,眼睛里有精光。
“你看我到底是中了毒的人,你能不能帮帮我?”
程玉酌愣了三息才反应过来帮他什么。
她的脸腾地红了起来。
“这太子爷从前如何洗的?”
赵凛皱了脸,“还不是小棉子或者成彭他们,笨手笨脚的,我甚是不喜!而且这药浴很重要,阿娴你一定要帮我!”
小棉子和成彭幸亏不在。
任太医也不在。
程玉酌想到自己来的目的,看他可怜巴巴的期盼模样。
“好吧。”
任太医真给他弄了药浴。
他越发觉得自己老头子不懂年轻人了。
但仔细想想,太子爷是不是要两病一起治?
妙啊!
浴房。
程玉酌倒是穿的整整齐齐。
某个男人却一件一件地脱下了衣衫。
时节入夏,本也!也没穿什么,没两下,大片春色胸膛露了出来。
程玉酌本就因为为他解衣紧张不已,这些更是心跳两倍速狂奔。
她要缩手,赵凛连忙喊了她一句,“阿娴我手脚发麻,你帮我把中衣脱了吧!”
帮他把中衣脱了,上身可就全露了!
程玉酌才是那个手脚发麻的人。
她看了一眼那半露着的胸膛,在水气映衬下油亮起伏,程玉酌眼睛好像被烫到,紧张的不行。
“太、太子爷,算、算了吧?!”
怎么能算呢?!还没进入正题呢!
赵凛手臂一甩,直接将这碍事的中衣甩了出去。
“阿娴不帮我,我只能自己动手了!”
中衣飞了。
油亮而起伏的胸膛瞬间袒露在程玉酌面前。
水汽蒸腾。
程玉酌脑子一空。
赵凛暗笑不已,围着她走了半圈。
“阿娴看我呀!”
程玉酌脚脚都紧张的抓地了,只敢盯着地面,哪敢看人?!
她转身要闪开,又被赵凛一步堵了过去。
“阿娴,裤裤还没脱呢?!”
程玉酌被水汽蒸得脸已经热透了。
“药浴大可不必!”
赵凛低笑,“不必也可,但你可是答应了我要帮我的,你可不能走,要帮我浇水,毒素排的快呀!”
话说到末尾,调调翘了上去。
程玉酌竟然有一种书生遇上妖精的感觉!
赵凛已经拉了她的手,向木桶走去,“来呀!”
程玉酌浑身都是麻的。
男人抬脚跨进了药浴中,褐色的药水瞬间浸湿了他的中裤。
待他两腿跨进去,桶中的药水漫过他的腰间,这中裤穿不穿已经不重要了。
程玉酌转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