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去。
成彭连忙在旁护住她。
程玉酌问他,“小夏氏怎么来的这么及时?”
成彭笑了一声,“自然是太子爷吩咐的,姑姑不必担心。”
程玉酌心道果然,低声问成彭,“太子爷在忙什么?”
成彭说不知,“约莫是朝上的事,这袁白彦被收押了,厌真生可就没人审了。”
程玉酌听得眼睛一亮。
收押了袁白彦,穆弦的事情也要起变了!
翌日早朝。
袁白彦已经被朝臣骂的体无完肤。
赵凛看到皇上脸色不好,只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地看笑。
有朝臣提议,“厌真生如此重要,还是交由太子殿下来审吧!”
皇上立时否定了,“难道我朝无人了,还要太子来审?!笑话!”
赵凛这次不能再站着看笑!了,上前一步。
“这厌真生搅风搅雨许多时日,又惹得江南学子为他联名,儿臣倒是愿意审一审此人。”
他说的皇上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看赵凛的眼神凌厉起来。
赵凛半低着头只做不见。
是魏阁老。
“臣附议。”
魏阁老还是那三个字。
立刻“臣附议”再一次涌了上来。
一浪又一浪。
赵凛被浪涌到最顶,仿佛已经与龙椅上的人齐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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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二人无声地对峙着。
直到魏阁老再一次开了口。
“厌真生此人约莫知道些辛密。太子殿下乃是国本,应该交由殿下来审,以免辛密误传。陛下在先太子去后不久便立了太子殿下,对太子殿下如此信重,交给殿下来审,陛下也当放心才是。”
太子是皇上亲自立的,是这朝堂的根本。
皇上能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承认自己不信任太子?
半晌,皇上脸色阴沉开口。
“如你们所愿!”
南巡之前,赵凛从不在朝中有如此呼声。
今日立于呼声之上,有种说不出的心潮澎湃。
下了朝,他走到了魏阁老身边。
魏阁老行礼,赵凛托住了他。
“阁老辛苦了。”
“是殿下辛苦了,厌真生的事,还要殿下劳心劳力。”
赵凛看过去,魏阁老年迈的眼中情绪复杂。
他老人家的声音有些低沉而凝重,与他对视着。
“厌真生之后,殿下更要负重前行了。”
“孤晓得。”
魏阁老走了。
兵部尚书程阁老从赵凛身旁路过。
赵凛看过去,程阁老沉默行礼。
厌真生的事,程阁老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立场,皇上也没有问他一句。
赵凛看向他的脸,他神情似乎比魏阁老还要凝重几分。
狱中。
穆弦只是剩下半条命。
赵凛让人给他醒了神,问他,“可晓得这次审你的是谁?”
穆弦连看都不想看一眼,“谁都一样书是我编的,我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其他的,我是不会说!的。”
赵凛见他果真守口如瓶,在看他满身的伤,暗暗点头。
“孤也不为难你,不过换孤来审你,终归要审出些什么来。”
穆弦闻言,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
赵凛任他打量,甚至走到他身边,“怎么?你还认识孤?”
赵凛说着,低头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你不认识孤,但认识孤的准太子妃。”
话音一落,穆弦大惊失色。
赵凛提醒他,“莫要如此明显,继续守口如瓶即可。”
“想好了再说。”
穆弦神色复杂,半晌,摇了头,“我是不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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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效跟在赵凛身边,附在他耳边,“爷,咱们的人到位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