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酌想想盈盈过几日才刚刚到三岁,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娃娃,这些事情不知要对孩子有怎样的影响。
但愿大人之间推搡,不要伤到了孩子。
她惆怅地想着,赵凛抱了她在腿上,见她柔静的脸上笼着薄愁,定是在想替小娃娃犯愁。
赵凛心下柔软了几分,将她向怀里拢了过来。
“阿娴,等我们有了孩子,你可不能总想着孩子。”
程玉酌愣了一下看了过去,看到了男人脸上又甜又酸又有些醉的表情。
他的脸靠的那么近,高挺的鼻梁就快要抵到了她鼻尖上。
他的呼吸重起来。
程玉酌一下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自己怎么坐到他腿上去了?!
程玉酌连忙要从他腿上下来,可赵凛圈着她的腰,不许。
“太子爷”
赵凛轻笑一声,“上来是你自愿的,既然坐上来了,下去可就由不得你了!”
程玉酌的脸腾地一下热了。
赵凛还是老一套的说辞,“上次咱们是不是治疗到了耳珠来着?”
他说的义正言辞,好像针灸一样。
程玉酌已经抬不起头来了。
他还继续说着,“这次,能不能试试唇珠,阿娴,让我咬一口吧!”
说着,他已经靠了过来。
程玉酌又急又羞,一伸手,抵住了他的嘴。
“太子爷,说正事呢!”
赵凛被她捂住了嘴,呜呜两声,含混着,“治疗也是正事呀!”
程玉酌没有他脸皮的十分之一厚,挣扎着要跳下去。
赵凛道,“让我咬一口吧!咬了我就放你下去!”
不知怎地,程玉酌想到了传说中一种食人花,等人迷迷糊糊走了过去,就把人一口咬住了!
动弹不得,只能被吃!
但她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赵凛不许她跳下他膝头,忽的灵机一动,嘴上又变换了战术。
“阿娴让我咬一口,我便叫你一声姐姐可好?你不是想让我叫你姐姐吗?”
“啊?!”程玉酌傻了。
赵凛低声一笑,“我可当你答应了!”
!
“我”
他已开了口,又软又糯的,“姐姐,咬一口可好?”
程玉酌凌乱了,被这一声叫的半身酥软。
赵凛趁其不备一口轻咬了上去。
程玉酌已经大脑空白了。
她可能要吃点补脑醒神之类的东西
某人咬了,一下轻一下重的,还要继续进攻,程玉酌已经回过神抵住了他的胸。
“快松开!”
赵凛虽然不甘心,但怕发生不良反应,没再攻城略地,只是舌尖一伸,撩了一下,收了回来。
程玉酌又凌乱了。
但她知道食人花给她活路了,她连忙从食人花身上跳了下去。
红着脸跑了。
赵凛心满意足——
今日很有进展!
离了食人花的私宅,程玉酌还有些脸耳发烫。
她在街头吹了一阵风,才寻到了程姝和盈盈。
母女两个在一家茶楼的二楼歇脚。
程玉酌同程姝说了袁白彦的事。
“皇上和朝臣打擂台,这袁白彦竟成了皇上试探朝臣底限的石头,借他投石问路,便是朝臣说他同襄王之乱有牵扯,皇上只不理会呢,说是袁家被镇国公拖下水罢了。”
袁家的事是太子处理的,当时快刀斩乱麻定了罪,罪名不算重,就是不想连累到程姝母女。
如今倒成了袁白彦翻身的借口。
程姝一脸惊诧,“皇上怎会如此?!”
程玉酌叹气,“袁白彦如今是皇上手中的棋,只怕要借势猖狂了。”
程姝忧心忡忡地点了头。
盈盈好像听懂了什么,歪着脑袋,“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