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吧。”
程玉酌迷惑了一时,又瞬间明白过来!
所谓伺候,是侍寝!
她脑中轰然,她还想出宫!
她惊慌地向师父崔尚功看去,崔尚功只投来无奈怜惜的目光,后又在她耳边轻声安慰,“别怕,未必能成。”
程玉酌脑中一团乱麻,但想想被六皇子喝出来的宫女,祈祷着自己也能被骂出来!
可她没有。
十五岁的六皇子坐在冰鉴中汗流浃背,只这般看去,确有几分可怜。
只是她想想自己,想想自己一心出宫却前路未卜,似乎有些同病相!相怜。
她给六皇子倒了茶水,静默地跪坐在一旁,六皇子没有将她骂出去,反而问了她几个问题。
程玉酌不知他是何意,只能一五一十回答。
他听出她不愿侍寝,却问她这般情形,当如何尽人事听天命。
他起初还安静听着,程玉酌以为起了效用,还暗暗惊喜了一番。
谁料到了后面,将军与那草木精灵夫人的故事没听完,就打断了她。
“世事难料,不若专于此刻。”
程玉酌抬眼看了过去,在他眸中看到了一束火苗。
她神经紧绷了起来。
正此时,六皇子突然探身过来。
她未及反应,已经被他抱住,落进了他滚烫的怀中。
程玉酌惊慌看去,他眯着眼睛看着她,呼吸急促。
“你已经尽人事,该听天命了!”
接着,一阵天旋地转,程玉酌已经被他扔到了床上。
他欺身而上,好像一头饿了很久的狼,红着眼睛,径直扑了上来!
程玉酌惊吓极了,可他是主子,她是奴婢,她如何推开?如何拒绝?!
而他根本不容她有一丝思考的空隙,毫无耐心地撕扯起来。十五岁的六皇子力气大得惊人,程玉酌还想做最后的抵御,他已经抓着她,按住她的腰,径直……
毫无预兆,程玉酌几乎晕厥,忍不住叫出了声。
可原本还有几分理智的六皇子,理智尽失!
程玉酌的痛呼完全催动了他如狼似虎的神经,他越发疯狂地
第一次,她已几乎痛到晕厥,可他仍不尽兴,每每刚一结束,转身便再来
床上,地板,墙壁,门后
程玉酌到底是晕过去了,只是晕了又醒,醒了又晕,如此往复不知多少次
从头到尾,他没有说一个字,只是重重喘息着,无休止地释放
直到他动作停了下来,她艰难抬起眼帘,从眼缝中看到窗外似有光亮。
她头脑发昏发胀,不知自己是身处人间还是地狱
他身上的热度终于正常了!了几分,有些疲累的喘着,抬手将她揽进了臂弯里。
程玉酌迷糊中听到了他的话。
“留在我身边。”
这话落下,他已睡了过去。
她猛然想到了侍寝第二日突然暴毙的于姑娘。
于姑娘死了,还被烧了,连全尸都没有!
她不想死,她还想出宫去找弟弟妹妹!
也许弟弟妹妹还等着她去解救!
她略一动,身后的人便喘气重了一声,将她向怀中拢来。
她以为他醒了,战战兢兢,发现他疲累极了仍旧睡着,大着胆子抬起了他扣住她的手臂。
程玉酌不知自己当时费了多少力气。
她终于离开他的怀抱时,最后看了他一眼。
窗外更添几分白亮,他凌厉的面孔此时透出几分柔软。
可程玉酌内心不能有任何柔软,她立刻下了床,撑着摇晃地身子穿了衣裳,离开了六皇子宫。
她去找了师父。
师父瞧见她的样子,看见她半身的红痕,心疼地红了眼睛。
程玉酌已经来不及说这些了,她跪在师父面前。
“师父,玉酌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