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娴?”赵凛立刻松开了她,转而抓住了她的手。
他见她脸色又开始发白起来,立时问道: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没有!”程玉酌立刻回答。
赵凛紧握着她的手,看住了她,“明明就是有,!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没有。”
程玉酌再次否定了,使劲从他手中抽了回了自己的手。
“天色不早了,你明天不要当差吗?快休息吧!”
她对他的态度改变他能感受的到,可她为何不同他说那其中的原因呢?
是不可告人的伤疤吗?
可赵凛舍不得揭开她心里的伤疤,紧抿着双唇不快。
程玉酌也不自在的很,更不知道自己为何对他越发没了防备!
正这时,院外出现了些许奇怪的动静,似是有挣扎踢地的声音,听起来甚是怪异,程玉酌不免紧张了一下。
那声音很快消失了。
程玉酌见赵凛仍是看着自己一副不快模样,只好道,“莫要闹了,你有酒了!我去煮解酒汤,你快快喝了歇下吧。”
她这次说完,不等赵凛开口,就快步去了后罩房。
可是她在后罩房煮汤,又一次听到了那奇怪的动静,好似就在后罩房外面。
程玉酌立刻拿起了火钳。
可声音再一次消失了。
程玉酌想想这周围约莫有成彭布下的人手,倒也不是特别担心。
可院外不远的一驾马车里,有人担心起来。
秦玉紫早就派人盯住了程玉酌家的院子,听说程获回来了,立刻带着人过来了。
她寻了两个小偷,让小偷以偷东西的名义潜进程家刺探情况,便是被抓了也不要紧,毕竟是小偷。
但第一个小偷进去了一阵,就好像撒了一把盐到湖中,一点响动都没有,也全没了回音。
秦玉紫又让另一个小偷装作是他的同伙,也潜了进去。
可这个人也如泥牛入河,没了动静。
程家三进小院,两个小偷进去都没了动静,秦玉紫终于是定不住了。
她在车中迅速思量着,虽然也有些担心,但一想到程家的秘密只要被她揭出来,程家姐弟必然得不了好,她这心里就有些按耐不住。
!更何况,她早就在下晌进程家的时候,留了一手!
这是济南,又不是宫里,顾忌来顾忌去,反而错失机会!
机不可失。
秦玉紫立刻让马车驶去了程家门前,然后急急忙忙地下了车,一副焦灼模样。
程玉酌煮好了解酒汤端给赵凛,赵凛还坐在石桌前不高兴地看着她。
程玉酌给他端过汤来,就要迅速离开,但是外院传来了秦玉紫拍门的声音。
她讶然,“秦玉紫怎么又来了?”
“我去看看!”她说着就要往外院去,但想到今日下晌的事情,又嘱咐赵凛,“你先避一避吧!”
韩平宇来让他避,连这个秦玉紫来,也让他避。
她不过是欺负他好说话罢了!
她欺负他好说话,所以他问她的问题,她也不回答!
赵凛不乐意,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程玉酌没办法了,秦玉紫拍门又急,她只好快步出去开了门。
秦玉紫见她开了门,立刻就挤了进来。
“哎呀,好妹妹,我那过世的祖母给我留下的耳坠,掉了!是不是掉在你院子里了?快让我去找找!急死我了!”
程玉酌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秦玉紫已经往二门去了。
“姐姐莫急!明日天亮了,我替你找!”
程玉酌没来的及拦住,可秦玉紫已经迅速地闯进了内院。
程玉酌眉头已经完全皱了起来。
秦玉紫却顾不得她。
程获眼下就在家中,哪里还有比这更好的机会?!
她这次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