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酌:“你亲它!你怎么可以亲它!”
“……”何一的神情让江酌一瞬间产生了自己刚才不是亲了狗而是出轨了的错觉,半晌,无奈道,“这是你的精神体。”
“那又怎样?”何一很是理直气壮,“你现在是我的向导,除了我,你不可以亲别的东西。”
精神体被挤到一旁,缩在角落里,毕竟是主人,只好敢怒又不能言地呜呜叫,江酌放出玉米蛇去陪它玩,自己则扣住何一的后脑勺,在他脑门上亲了个带响的:“这样可以了吧?”
何一一把捉住江酌要松开的手,指尖在他的掌心若有若无地刮过,笑得让人脸红心跳:“不行,不算数,我也要首席亲鼻子。”
他说着,扬起脸,闭上眼睛,乖乖地等着。
江酌任由他牵着手,视线扫过何一挺拔的鼻梁,眨眨眼,唇边浮起了恶作剧般的笑容,他弯下腰,故意在何一的鼻尖上咬了一口。
想象中的亲吻没有,反倒是鼻尖传来轻微的刺痛感,何一登时从地上跳起,睁开眼,捂着鼻子后退几步:“你咬我!?”
江酌挑挑眉,“是啊,咬的就是你。”
何一作势生气了没几秒,就软下来了,又凑到江酌身边,半躺着搂着他的腰,脸紧紧地贴在江酌肚子上:“你好幼稚,江酌,我之前都没发现你这么幼稚。”
“我幼稚啊?”江酌微笑地顺着他硬硬的黑发,又去搓何一的耳朵,同时轻轻勾动精神力,不远处的玉米蛇如同受到了召唤一般,悄无声息地朝床铺游动了过来。
“你幼稚,”何一对于江酌的小动作一无所觉,脑袋顶在他的腰腹部,笑嘻嘻地翻了个身,宽松的毛衣下摆也因此蹭起了一角,露出平坦结实的腹肌来,“你最……我靠!”
下一刻,一抹冰凉钻入衣服,何一如同被捏了尾巴的猫,整个人都弹了起来,胡乱地摸索着,试图将那条钻进衣服的蛇给揪出来:“江酌!你就知道整我,你不爱我了!”
江酌哪儿能让他如愿,笑意更盛,不断地指挥着自己的精神体,愈发灵活地在衣服里钻来钻去,何一手摸到领口它就滑到腰,摸到身前又立马窜到了后背,好几次都快抓到了,又从指缝间飞快地溜走了。
“江酌!”何一觉得自己要疯了,小玉米蛇鳞片那凉凉滑滑的触感痒得让人发笑,“你有完没完,把它抓出来!”
“没完,”江酌憋不住笑,去捏了把何一的脸,“求我。”
“那我有完,我有完,行了吧…”何一脸涨得通红,断断续续地求饶,“江酌,首席,求你了,我不该说你幼稚…饶了我吧…哈哈哈……”
看何一在床上扭了半天,江酌才大发慈悲地把小蛇拿出来放走了,自上而下地俯视着气喘吁吁的何一:“你这么怕痒啊?它平时缠我胳膊上,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何一抹了把笑出来的眼泪,枕到江酌大腿上:“我真应该把这事发到你们的论坛上,让他们看看塔里的首席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说着,何一像是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然后他们对你的滤镜就破碎了,从此以后再也不会觊觎你,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江酌失笑,这回他伸手捧住何一的脸,在他的鼻尖上很轻地啄吻了一下:“我一直都是你的。”
……
屋里很热,刚才又闹出了一身的汗,两人默默地挨在一起望着天花板歇了会儿之后,江酌开口了:“去沙发上吧,看会儿电视。”
何一立刻爬起来:“我扶你去…还是抱你?”
“扶我吧,”江酌也坐起来,“我这一天天的躺在床上,人都要长蘑菇了。”
“你受伤了嘛。”
“其实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何一摇头:“不行,你要好好休息。”
他把江酌扶到沙发,拿了个毛毯一起裹上,江酌在沙发缝里摸出遥控器,递到何一手中:“又要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