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发现她的异常之处。
“姑娘放心,原本老奴是想将隔壁的院子买下来给清温居住,后来还是我们当家的想到这般住着不妥,便将我们那院子正后面的屋子给买了下来。因担心让人查出来,房契只是白契。”没过户。
“正后面?”
“姑娘不常出去,更不常去那边所以不知晓。正后面的屋子与咱们住的就隔一道院墙,但妙就妙在我们家进出的门和那屋子的门开在两条街上。”说得口干的喝了半盏茶,石玖家的又继续说道,“门户开在两条街上,往来只在两边院墙搭个梯子,轻易察觉不了。”
“这倒也稳妥,难为你们是怎么想到的。对了,七载入学的事,叫你们当家的上些心。住的近了,他们母子见面方便,也更容易让人察觉出什么来。你回去后便告诉清温和七载,从今日起,让他们娘俩不要以母子相称,从此以师徒身份示人吧。”顿了顿,又说道,“即便如此,这几年仍要避着些人才是。”
“姑娘放心,这些老奴都明白。”
“当今去岁登基洽巧赶上春年的春闱,定是不会开恩科了。离下次春闱还有三年的时间,乔简母子留在京城确实不得不防。”她倒不是怕事,就是多少有些懒怠应付那些狗扯羊皮的破事。眼珠子转了转,楠笙心里不由想到了个主意。
起身去内室拿了五千两银票出来,将银票递给石玖家的,凑到近前,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
莳珊离的远了些,只隐隐约约听到放贷,利子钱,私章等词。石玖家的到是听了个全,看向楠笙的眼神都猛的睁得老大。
“不过是以防万一。若他无伤我意,我自是不会将事做绝。若他真要与我不甘休咱们此时悄悄的办了,来日定能叫他不得轮回。”那花银子解决的事那就不是事。
凤姐儿放贷是罪,乔简这个举人放利子钱难道就不是罪了?
现在他还只是个举人,若是将来考中进士了,想必这件事对他的影响就会更大。
有句话说的好,冤枉你的人比你还知道你有多冤枉。世人才会不管是不是你做的,世间事,熙熙攘攘全是利来利往。只要证据齐全总能让你的政敌无视那些疑点。
让人拿五千两银票去云都隔壁州县去放利子钱,签借据的时候,再盖上乔简的私章,再有办事的人张口闭口的将乔简是东家的事透露出一星半点的,不怕没人相信。
至于乔简的私章,这难不倒石玖。毕竟乔简身边已经混进了卧底,只要趁着乔简不注意将他的私章往模盒里一扣,或是直接将盖了乔简私章的纸张字画偷出来一份交给石玖。按着样子请手艺人造假不过是几两银子的事。
但这一套组合拳打下来,却能要了乔简半条命。
革除功名都是轻的。
“那些真需要银子的本份人,利钱意思意思便罢了。至于那些性子奸猾的,”楠笙给了石玖家一个眼色,“不妨多挑几个能闹事的。”
这主意绝对又阴又损,不过若是乔简不找楠笙的麻烦,楠笙也不过是损失五千两银子,但若乔简真找楠笙不自在,这五千两银子绝对花的物有所值。
这主意和往常楠笙的命令差别很大,感觉面前的楠笙瞬间变成了一个极陌生的人一般。不过石玖家的转念又想到楠笙这样的变化不是没有由来,一边心疼楠笙小小年纪连接失去依靠,还要照顾更小更柔弱的黛玉,一边也按着楠笙的吩咐下去准备不提。
等石玖家的离开,楠笙看了一眼时辰,不由吩咐莳珊去看看黛玉在做什么。
过了一会儿,莳珊回来说荣国府的姑娘和宝玉都凑在黛玉房里说话呢,说宝钗和湘云也在。“表姑娘刚还担心姑娘身子弱,舟车劳顿已经歇下了,没敢来请。让奴婢问问姑娘这会儿可缓乏了,若有精神不妨过去姐妹们一道说话。”
一听那么多人,楠笙首先就想到了闹腾,一时便懒怠的去。想了想自己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