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下,“我带你来是让你来解闷的,谁让你话这么多的?还不给殿下赔罪。”
那女子被推了个踉跄,端起酒杯,娇怯地凑到奕王身边,眼睛里像是带着钩子一样勾人心神,一旁的其他贵公子见了腿都软了。
奕王却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一脚把女子踹开了,“什么玩意儿都往本王身边凑,好好的兴致都被坏了,滚下去!”
女子惨白着脸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奕王向来怜香惜玉,虽然她没有福分侍奉过奕王,可是平日在楼里遇到时,瞧奕王的态度,对她也颇有几分意思,难道是传闻有误,曹家二姑娘不是相貌平平,而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能迷得奕王收心?
之前说话的贵公子忙挥手让女子赶紧下去,然后小心赔笑道:“殿下是不是不满意这个?要不要我去楼里在挑一个来给殿下解闷?”
奕王看了他一眼,“你也一起滚。”
那个贵公子顿时慌了,一句话不敢多说,连滚带爬地滚下楼。
剩下的几人面面相觑,奕王真的换口味了?开始喜欢曹家二姑娘那种的了?
却说元安和余浪一起把曹宝珠送回了家,元安坐在马车里,余浪骑在马上透过车窗看见元安眉头紧锁。
余浪想说些什么,可是牵扯到曹宝珠,他思索再三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曹家和沈家离得很近,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余浪抬头看着沈家大门上的牌匾,这就是大尧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镇国公府。
“余公子,今天被扰了兴致,咱们改日再约吧。”元安隔着车窗对余浪笑道。
余浪从马上下来,对元安一拱手,“听闻临城附近有不少好风景,可惜我到临城这么些时日,大半时间都在表叔府里,竟然没机会看一看。”
元安心里顿时生出几分愧疚,余公子刚到临城没多久就以为救自己摔成了重伤,养了一个多月的伤,听太医说,余公子至今还时常胸闷,可是余公子从来不在自己面前提起自己的后遗症,要不是她自己问了林太医,还以为余公子伤势已经完全好了。
元安想了想,“明日我歇课,听说滟碧湖边有花市,花市上的糕点十分不错,我也还没去过,余公子可有兴趣?”
余浪正要答应,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喊自己,他回头一看,原来是沈国公,身后还跟着一个身穿银甲的少年将军。
沈国公十分高兴地上前拍着余浪的后背问道:“余贤侄怎么在这?”
余浪忙行礼回道:“小侄受郡主和曹二姑娘相邀,刚从三元楼回来,想着把曹二姑娘和郡主各自送回家,小侄也能放心回家了。”
沈国公看了一眼正在下车的女儿,笑道:“好,年轻人就该多出去转转,你初来临城不久,还有好多好景色没逛过吧?”
元安给沈国公行过礼后,笑眯眯地和沈国公身后的小将军打了个招呼,“恭喜郑小将军凯旋而归!”
原来这个少年将军就是太子妃亲弟,盛国公的次子,也是国公府如今唯一的嫡子,刚刚从南疆得胜归来的郑慕。
郑慕面容硬朗,听见元安的话抬起手挠了挠头,一身凛冽的英气顿时成了傻气,他傻笑道:“元安妹妹别取笑我了,我还得多谢妹妹的药材,要不是妹妹及时送来大批防瘴气的药材,南疆这一仗至少还要多打两个多月。”
元安忙摇手,“郑二哥不必谢我,药方是太医院出的,我不过就是买点药材罢了,比起你在南疆浴血奋战的艰辛,实在不值一提。”
沈国公笑眯眯地看着元安和郑慕两人互动,郑家二小子是个好儿郎,年纪和安儿也相当,夫人好像对他也挺满意的。
元安重新上了马车,大门到二门可还有好远一段路,她可不想走过去。
她临走时对余浪笑着说了句:“别忘了咱们明日要去花市。”
余浪笑着应了。
余浪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郑慕,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