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将领,倒是个用枪术的行家,”曹操感慨万千:“若是我属下有这样的人,定会将他委任以重任,只可惜他是公孙瓒的人,以后定会成为我们的劲敌。”
曹昂爱不释手地反复摸了摸银白色的龙胆枪,他现在用的是曹操为他打造的枪与剑,适合他年龄的缩小版,曹昂有自知之明,在没有将武艺学熟练之前,用再好的兵器那也是纯属浪费。
他眼巴巴向曹操提出:“父亲军中若是有懂枪法的人,能请他来教我学枪术吗?在此之前我会独自摸索,磨砺骑术的!”
曹操爱怜似地摸了摸曹昂的脑袋,儿子十二岁身高已经超过了他的肩膀,曹操也不知该欣慰阿昂日后能长高高,还是该自嘲自己的小个子。
他从小就不挑食,父亲给什么就吃什么,小时候系统还总是给他吃钙片,教导他练武艺与内力,怎么就长不高呢?愁死人了。
曹昂难得向父亲提出想要什么,这是孩子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了自己喜欢的事物,曹操又怎么舍得让孩子失望呢?
夜晚,他独自一人睡在营帐中,沉浸入梦乡,再次去询问系统里的先生们:“真的就没有懂得枪法的先生了吗?”
此前男扮女装的男修换上了一袭墨色长衫,乌黑发亮的发以一根发绳扎在脑后,广袖流云,眉眼如画。
男修喜欢换各种风格来示人,这么多年了,他至少在曹操面前展现过上千种姿态,这一回有些像写意书生,还怪好看的。
他淡淡地瞥了曹操一眼,反问曹操:“阿瞒练剑至今,冰心剑法已经完全学透了?”
曹操点点头:“学透了,无论是剑法还是舞艺,都已经磨砺到满值。”
“真的学透了吗?”男修轻哼一声:“天下武艺殊途同归,基础剑法、基础枪法磨砺到了极致,能千变万化,又何必急于学习一招半式?你学习冰心剑法,学的是神、是形,可有学到心?经营兖州以来,你有多久没有好好练习武艺呢?还是说你以为将数值刷到了满值,就算学完了?那是学明白了,还不算学透呢!现在我要你以冰心自创剑法,你能做到?”
曹操被先生一连串的质问给问呆了呆,他不由心虚:“我确实,有好几年没有好好潜心下来练习武艺了,这不是工作忙碌。”
与男修一同来的女修轻抚了一下新弄得发型,她的身材就像是世间最美的造物,该大的大,该细的细,没有哪一处不是恰到好处,丰满地引人遐思,又令人碍于她惊人的霸王气势而不敢兴起半点亵渎之心。
她是看着曹操长大的女修之一,更是教导他“政治课”的权威先生。
她看向曹操的目光锐利如刀刃,染了鲜红色彩的指甲细长而闪烁着寒光,指着曹操训斥儿子似的训斥道:“工作忙碌不是理由,合理安排自己时间才是正确的,你要做的是有效率的事,而不是重复的劳作,我在系统空间内看你这几年捣腾这捣腾那,兖州确实让你给经营地绘声绘色了,可你自己也累得够呛,你分明是没有将我们教你的知识运用起来!”
说到这里,女修就有些生气了:“更有甚者,你还不爱惜自己身体,难道你以为有了系统的保护,自己就能毫发无伤,从不生病吗?”
曹操认怂挨骂,在系统空间的众位大佬先生面前,他就是个弟弟,这里的先生们,年纪最大的诸如男修已经在系统之中存在了千年,就连面前这位女修,身前据说是自古以来唯一一位女帝。
女帝,还是盛世女帝,有这样的先生教导,曹操从小就服气。
“媚娘,先别骂阿瞒,”男修喊住了女修:“阿瞒已经通过了各项考核,他从未令我们失望过,现在也不过三十几岁,还是个孩子,多宽容些。”
“分明是你先训斥上,现在倒是在这里做好人,”女修的气焰像一团烈火,脾气也火爆地不像个帝王,系统空间之中的先生们生活自如,释放自己的天性,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