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下身，视线和她平视：“因为听说有亲密镜头。”
“……”
温茴眼里还泛着泪光：“听谁说的？”
“叶景。”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陆斯衍身边也就只有叶景一个。
他本来是不想过来给自己添堵的，但是一想到温茴跟别的男人亲近的画面，他又实在受不了。
所以他今天还是出现在了这里。
自虐就自虐吧，他想亲眼看一次。
就这一次。
温茴心里问候了一遍叶景，“你……”
她避开陆斯衍的眼神：“你还是别看了吧。”
“为什么？”
温茴语气严肃起来：“陆斯衍，我很认真地劝你别看。”
沉默片刻，陆斯衍才又沉声问了句：“半裸还是□□？”
“……”
“温茴。”
“没有……”温茴拧了下眉，“就是亲一下。”
“就？”
“……”
陆斯衍视线落在她的唇上：“亲哪儿？”
不远处有工作人员在叫她了，温茴后退了半步，过去之前再次叮嘱陆斯衍道：“反正你别看就行了。”
温茴虽然这么说，但是她心里清楚。
陆斯衍不可能真的老老实实听她的话，说不看就不看。
本来温茴就没什么底，陆斯衍一来，她整颗心都开始七上八下的。
付曦对此倒是乐见其成，狗粮吃多了，偶尔闻闻醋味也不多。
她兴致勃勃地坐在休息区，给为了拍摄第二场戏正化妆的温茴发了条消息：「开心吗？」
hui：「……」
xixi：「你亲爱的老公千里迢迢过来看你，你就这个反应吗？」
hui：「呵呵。」
xixi：「说真的茴茴，陆斯衍不会现场砸了相机吧？」
hui：「……他又没有暴力倾向。」
也是。
谁都知道陆斯衍生气的时候向来不喜欢动手，他更擅长悄无声息地发作。
xixi：「所以他是怎么个吃醋法啊？」
hui：「……」
日日夜夜三天三夜的吃醋法。
温茴懒得理付曦了，她把手机搁在一边，抬眼瞧了眼镜子里的自己。
第二幕的时候，时间线已经拉到了几年后。
这次的妆容就明显成熟地多，搭配着黑色长裙，张扬地像是暗夜里绽放的一朵玫瑰。
温茴盯着自己上了口红后那两瓣红艳艳的唇，已经开始担忧起了晚上怎么过。
一刻钟后，温茴从化妆间出来。
这次的背景依旧是在舞会，男女主角尚未确定关系，不过已经都对彼此有了好感。
也就是在这一场上，温茴亲吻的男演员。
两人先是在舞会上跳了场舞，一曲完毕，她就主动踮起了脚。
温茴是真的不太喜欢和异性靠太近。
不光是因为陆斯衍，更因为她从小的生活环境。
拍《十七岁》的时候还好，因为对戏的都是弟弟妹妹，温茴不会往那方面想。
但是今天就不一样了。
和她对戏的是位成年已久，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荷尔蒙气息的男人。
刚踮起脚来，温茴动作就戛然而止。
静了一瞬，摄像才有些诧异地问了句：“温，有什么问题吗？”
温茴有些亲不下去。
她呼了口气，抱歉道：“老师，我能再调整几分钟吗？”
摄像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很利落地挥了挥手。
付曦起身过来：“茴茴？”
温茴脸色不大好，不过因为化了妆，看着不大明显。
“没事。”
“不会是因为陆斯衍在吧？”
温茴摇了摇头。
刚才她是真的没想陆斯衍，只是一靠近，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