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是她的儿子。
原来白母咨询律师的时候,白嘉钰同样咨询了律师。他得到的答案是,因一直以来,负责雇凶的人都是自己的母亲,罪责当然也就都落在母亲身上。
至于他自己,顶了天了算是一个“从犯”,还是不涉嫌严重情节那种。
但是,如果他明知道母亲想要逃跑,却隐瞒消息的话,就有“窝藏逃犯”的嫌疑,反倒要惹上麻烦。
母子二人这时候已经撕破脸,白嘉钰自然不会再有疑义。
虽然母亲被抓之后,他也被“请”去配合的调查。但忐忑之中,白嘉钰还是觉得,自己总会没事。
外人不知细节,大多觉得白家母子不忿婚约取消的事情,又上门纠缠。
当事情越传越广,白家家主勃然大怒,让血缘关系已经十分疏远的白母、白嘉钰二人去本家见自己,把话说清楚。
话放出去了,白母却没有去。
白家家主更加恼怒。过了许久,他才知道,原来早在各种传言甚嚣尘上的时候,白母已经因妄图出国、逃脱法律审判,被警方逮捕。
把这几个词放在世家人身上,其实有点好笑。不过在事情真的发生以后,再没人能笑得出来。
唐家太狠心了。
这成了所有知情者的一致判断。
白家家主敏锐地嗅到一丝机会。也许自家能从这件事里谋取一些利益?怎么,你姓唐的做出这种事,难道是想和所有世家作对?
白家的质疑,还真的吸引了一批围绕过来的人。不过慢慢地,白家人也发现了,好像更多大门大户压根没往自己这边看一眼。
难道还有隐情不成?
答案是,真的有。
之前唐家不说,是不想让白家太没脸。
现在白家一定要求的话,没关系,也可以说出来。
闹到这一步,这“隐情”,白家是不得不听。
听到最后,得知是自家子侄贪心不足,给唐家继承人下药,白家家主脸都绿了。
不只这段时间围绕过来的小家族作鸟兽散,就连白家本身,也遭遇了沉重打击。
这一切,算是唐修彦的一点小小“回敬”。说到底,白母、白嘉钰能够兴风作浪,还是仰仗着白家势力,这群人并不无辜。
往后,白母雇凶杀人一案还在等待审判,天气越来越冷,沈家主与兰秘书的婚礼渐近。
某一天,唐修彦忽然提起,让方知翡在行程中空出一天。
方知翡意外,唐修彦简单说:“去定几件衣服。”
方知翡听明白了。唐修彦说的“定衣服”,可是从裁缝量身体数据开始。但即便是这样,一整天时间还是有点长。
刚想到这里,被唐修彦瞥了一眼,“你也去?”
方知翡意外:“我?”
唐修彦说:“不是说了,沈先生的婚礼,你和我一起去。”
方知翡喉结滚动一下,点头。
到这里,事情还在方秘书的职责范围内。可到了当天,他才发现,不只是唐修彦,唐先生、胡女士也要一起前去。
加上他,恰好四个人。方秘书责无旁贷地承担起了开车重任,他没有刻意去听,但唐家三口人的话音还是时不时飘到他耳朵里。
如果只是“下属”,方知翡应该会仔细分辨两位长辈的习惯、偏好。可他顶着“儿婿”身份——虽然这个身份目前只有他和学长两个人知道——颇有压力,一路上,身体都有点紧绷。
等到到了地方,唐先生、胡女士先下车。唐修彦把车窗放下,让父母先进,自己想到一点事要处理。
唐父唐母并未多想,方知翡却知道,今天之前,该做的工作已经办好,能往后推的部分也不用多操心。唐修彦这么说,无非是看出自己紧张,所以要和他多说几句。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