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虐文当外挂[快穿]);
——再有,受伤一两个月,还是天天被割肉放血的情况下,还能自己恢复?
随着他的话,白狼身体的姿势稍稍变化。它双足前蹬,后足用力。这是捕猎的动作,可紧接着,扑面而来的大乘威压落下,白狼喉咙里再度发出“呜呜”的声音,半是求饶,继续往下说:“我那时刚从一个魔修手中逃脱。”
随着白狼这句话,四侧忽而静下,林风都仿佛在这一刻平息。
归一宗的师兄妹三人目光落在白狼身上。温萍笑道:“看来这妖狼果真与魔修有颇多牵扯。”
白狼的身体稍稍后退。它像是察觉危险,再有,身上的伤口始终很疼。
它哀求地看着沈轶,沈轶想一想,把回春丹掰下一半,丢给狼妖。
白狼将半颗回春丹吞下,身上伤势好转大半。
沈轶道:“接着说。”
白狼停留在自己退去的位置,依然盯着沈轶手上灵丹,问:“说什么?孙家,还是此前魔修?”
沈轶面无表情。
白狼看懂了这个“少废话”的明示,再舔一舔吻部,“此前那魔修,被他捉住时,我大约被下了什么禁制。如今去想,脑子里都是浑浑噩噩,实在理不出什么头绪。一定要说,我只记得当时囚我的院子里,有一株大槐树。
“孙家,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回事。等我冷静下来,就发现孙烈四侧都是我的爪印。”大仇得报,狼妖有点乐过头,“凡人如何断案,我最清楚。此地不曾有个某青天,既如此,当然早逃早好。”
沈轶:“你去了李家。”
白狼理直气壮:“金城郡的大家大户都要在屋中布阵,防外也防内。我在孙家转了一圈,也只有跟着魔修,方能走出。”
沈轶:“……”是个理由。
他抛起手中余下半颗回春丹。接住,再抛起。
白狼的视线随着他的动作而动。
沈轶笑一下,“往后,你要往何处?”
白狼毫不犹豫:“回冀州!”冀州是妖族大兴之处,他的族妖们也都在那里。
沈轶:“你是如何来雍州?”
白狼:“被孙烈捉来——再往前,想来是被那魔修带来。”
沈轶:“你对孙烈之死痛快叫好,对隔壁李家之死又如何?”
白狼:“李家也是倒霉,摊上这么一门邻居。”
它这么回答,也不知是真心觉得,还是在沈轶面前装模作样,表明自己对其他人类并无恶意,往后也不会有意行凶。
沈轶笑了声,“行了。”看一眼旁边的谢闲三人,“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
三人交换几个眼神,谢闲开口:“你说你在孙家听到风声,这说法实在模糊,究竟是何动静?”
白狼克制着,说:“我当时一心想逃,哪来的心思分辨?……这会儿林声萧萧,是与当时有些相像。”
温萍与宋尘一起皱眉,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满意。不过,沈轶面前,两人也没有多说。
归一宗三人开始小声商量。说是“小声”,其实话音所有人都听到。
宋尘说,如果孙烈子时就没去地牢,看来信符上写的死亡时间还要再提前。
温萍说,金城郡这样的小地方,初勘时出一些失误,很理所应当。之后查案,还得靠他们自己的力量。
等到又问完一轮,见归一宗三人不再开口,沈轶把回春丹弹到白狼口中。
白狼抿下丹药,一拜即走,毫不耽搁。
雪白的身影消失在山林中。沈轶转头,对三个年轻修士说:“几位小友已经听完、问完话,往后,咱们不妨就此别过。”
三修士中,温萍问:“前辈,你要继续追查吗?”
沈轶一笑,“正是。那剖心魔修,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