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这里说了。
二人相视一笑，聊聊几句，就达成了共识。
一杯酒下肚，手里的高脚杯就空了，那服务生瞅准时机，凑到了顾北渊身边，看似随意的一晃。
苏未曦看着不远处那一幕，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眼睛，掌心都为之捏了把冷汗。
她在心里面强烈祈祷着，“千万要成功，千万要成功啊！”
也许是老天爷听见了苏未曦内心的祈祷，也许是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顾北渊正在应酬，怎么可能注意到细小的细节呢？更何况那个服务生表现得若无其事，仿佛真的只是个平常的工作，一点心虚也看不见。
他的高脚杯空了，顺手递到了托盘上，又给自己拿了一杯香槟。
顾北渊没有注意到的是，在自己拿过那杯香槟之后，那服务生略微低下头，来掩饰嘴角的笑意，还有那一抹得逞之色。
“太！”好了！苏未曦忍不住脱口而出一句欢呼，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之后，迅速捂住了自己的嘴。
在手掌之下，那嘴角的笑，都快咧到眼睛那儿去了。
男配切了一声，还是看不上苏未曦，大惊小怪，如果不是及时反应过来，她是非要把自己的计划闹得人尽
皆知才好！
顾北渊还在继续自己的应酬，商场如战场，是敌是友都是未知数，人际关系这一方面还是很重要的。
他进了几杯酒，那杯被加过料的酒老早下肚了。
“抱歉抱歉！不好意思先生！”几分钟以后，是一个服务生惊慌失措的道歉，他止不住的鞠躬。
顾北渊看着白衬衫上面的污渍，眉头微蹙。
这也没有准备什么备用的衣服，而且，打底的衬衫湿哒哒的黏在肌肤上，不太清爽。
“没事。”他总不可能去故意为难一个服务生，只好耐着性子说了句，没事。
那服务生手忙脚乱的，想要拿纸巾擦拭，可山上去的污渍，哪里是纸巾可以轻易擦干净的。
“实在是抱歉，先生，您看我带您去空房间里先整理一下，可以吗？”
“我我真的是不小心。”
服务生道歉都道得语无伦次，可想而知内心有多么紧张了，顾北渊哪里能猜得到？这一切都只不过是精湛的演技。
事已至此，这污渍也不可能消失不见，继续穿着脏衣服游走在这样的场合，着实有些不雅，想到这里，顾北渊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同意。
他一开始以为是会场有备用衣服，现在也只能将就将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