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留你。”
谢隐乖巧点头:“好。”
夏婵这才急忙去找女儿,谢隐眨了眨眼睛,把碗筷收起来拿进厨房洗了,今天和的面有点多,剩了点在边上,各种不同馅料也都剩了些,他干脆把它们做成馅饼。
屋子里,夏栀趴在被子上,整张脸都埋进去,门没反锁,就等着妈妈来哄呢。
她是夏婵的小心肝小宝贝,不可能有任何人事物比她更重要!
事实也的确如此,夏婵先是敲门,没得到回应后悄悄将门推开,看见女儿呈大字型趴着,脸蛋是彻底埋在被子里,一点缝隙都没有,弄得夏婵哭笑不得。
她走过去,拍了拍女儿的背:“吱吱?”
夏栀用力把脸往枕头上埋,恨不得把自己闷死,抗拒意味极其明显,其实她不是真生气,就算生气也是对谢隐,不是对妈妈,她就是撒娇呢,想让妈妈抱着哄着。
哪怕再过几十年,她成了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她也仍然要妈妈疼!
夏婵温柔地抚摸着女儿的头发,夏栀不喜欢长发,头发只留到肩膀,毛茸茸的,夏婵很关心女儿的衣食住行,她自己一件衣服穿好几年都不换,却把女儿照顾的非常好,养得小姑娘勇敢又张扬,从不为自己没有父亲而自卑,更不会因为外人的流言蜚语感到难过。
所以夏栀虽然是短发,但头发却又黑又亮,像缎子似的。
“吱吱,你听妈妈跟你说,外面那个人……他也不是故意要抛下我们不管,现在他无处可去,不管怎么说,我都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到处流浪。不过吱吱放心,妈妈不是心软就原谅他,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他虽然住在这儿,但不是我们家里人。”
夏栀不是真心生气,她动了动,夏婵问她:“脸这么捂着不嫌喘不过气啊?好孩子,快起来,他现在就在外面,你不跟妈妈说话,妈妈心里发慌,他要是坏人怎么办?咱们家还是有点存款的……”
“他敢!”夏栀怒气冲冲把脑袋抬起来,看到妈妈温柔的目光,立马脸红了,随即怒道,“他要是敢有什么不好的心思,我就打死他!”
夏婵失笑,捏了捏女儿的脸:“你这么冲动直接跑进来,他在外面偷我们东西跑了怎么办?”
是哦!
夏栀紧张地要命,立马从床上翻身下来,“我去看看!”
母女俩的交谈没能逃过谢隐的耳朵,他看着面前包好的馅饼,又看看店里那四张桌子跟板凳,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扛起哪个跑。
夏栀像只警惕的小狗,上上下下把谢隐从头到脚打量了好几遍,活似他是什么罪大恶极的坏人,连呼吸都在算计,“我现在可以听你解释了,不过,你最好不要瞎编,我是不会信的。”
谢隐看了眼夏婵,夏婵不看他,女儿的态度就是她的态度,虽然她愿意收留他,但如果吱吱不愿意,她也是会反悔的。
“是这样的。”
谢隐用了十分钟,讲述了自己在离开后的遭遇,夏婵虽已听过一遍,但是听第二遍的还是会感到荒谬……夏栀就更别说了,她全程都是茫然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如果不是双方表情跟态度都很严谨,她真的会以为他在胡说八道。
小姑娘呆呆扭头看妈妈,夏婵点了点头。
容不得她不信,如果这人真的是陈建业,他这个外表实在是太离奇了,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要怎么样才能维持十七岁少年的模样?
这不是能装出来的,95年也没什么化腐朽为神奇的医美,而且就算再怎么装年轻,身体都会随着时间逐渐成长、苍老,真正的年轻人却不会。
夏栀想过无数次,要是有一天那个男人回来了她要怎么办,但这是她从未设想过的可能性,对方看起来真的跟她差不多大……
而且跟她想象中那种厚颜无耻的模样也不同,他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很好很好的,看起来就不是那种会抛弃妻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