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不是自己答应他的理由,就算再怎么护着,盛雪就不用面对郭秋英了?那可能吗?显然是不可能的。“我不会跟别人相亲,如果娶不到盛雪,我宁愿打一辈子光棍。”高城北知道自己这话说得挺赖皮赖脸,只要能把媳妇娶回家他可以不要脸。“……”庄小芳细细打量着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些啥,这孩子咋有些日子没接触性子怎么还变了呢?换作以前,高城北脸皮薄绝说不出这种话来。这些话自己听着不感动那都是假的,这年头的男人有几个知道疼媳妇的?太少!如果不是家庭原因,高城北确实是个良配。“那什么,我该回去做饭了,你也别死脑瓜骨,好姑娘有多是,虽然长得都没我家小雪好看,但过日子全凭长相也不行,听婶儿一句劝,去看看别人家的姑娘。”“我帮你把东西拿回家吧。”高城北的嗓子眼儿微微发苦,假装没听见那些建议,“等把你送到家门口我就走。”“你这孩子,我真不用,还有两步路就到家了,你去忙你的吧。”高城北见她执意不用自己帮忙,怕引起反感也不敢再多说些什么,一切都是点到即止。直到庄小芳走出他的视线范围内才深深叹了口气,稍微有点可怜高城北这孩子的不容易。……把高城北的毛衣织完,另外那两件毛衣盛雪便放慢了速度,打算好好织。夏末初秋的蚊子最为厉害,盛雪看了一眼自己偷偷晾晒的那些草药打算趁中秋之前再多做一批驱蚊香包。可家里的这些草药所剩无几,于是她趁着晌午大家都在家里打盹悄悄去仙梦山上采草药。平时总去山上挖野菜找草药,盛雪早已对这里轻车熟路。她平时采药的地方山路微陡不是很好走,小心翼翼走过一路已是一身薄汗,非常粘腻。拿出从家里带出来的毛巾她准备去山里的小溪边擦擦身子。其实她还是想洗个澡或游两圈,但这深上老林的万一碰到个变态色狼,自己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只会处于弱势。来到溪边,盛雪把篮子放到一边,再把毛巾放进清澈的溪水中浸湿,拧干后才解开上衣的纽扣,里面穿的月匈衣还是自己穿越时身上那件,总穿这一件内衣,颜色已经洗得有些旧。她也想过找个裁缝照这样子做两件,但这个时代不可能有这种半罩杯非常性感的小内衣,怕暴露身份只能这么将就着穿。林中树木茂密,阳光透过高高的树枝照进溪面上波光粼粼。盛雪本来就肤如凝脂,她半衤果着上身在溪水的映衬下更显得晶莹剔透,犹如一个林中仙子。当高城北看到这副美景时整个人都懵了。那高挺的浑圆,盈盈一握的腰肢无不在唤醒他的冲动。邪恶的想法在心里拼命叫嚣着,他用尽全力转过身隐入森林之中,直到平复好那股**,估计盛雪也已擦完身子,他才又走回到溪边。这时,盛雪也已经擦好身子正弯下腰拿起竹篮子准备离开这里。高城北见她要走刚想出声叫住她,只见女孩儿不小心脚下一滑,“扑通”一声掉进水里。他见状,吓得飞奔而起瞬间跑到溪边把人从水里捞了上来。盛雪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危险吓得够呛,正当她以为会命绝于此的时候,她整个人被投进一个熟悉又温暖的怀抱。男人的月匈膛像火炉一般,源源不断的热力让她暂时忘记了疼痛。“你没事吧?腿疼不疼?”高城北见她右腿裤子的膝盖处晕出大片血迹也顾不得男女大防,立刻挽起早已湿透的裤管查看伤口。“我没事,嘶……”盛雪这才反应过来是高城北救了自己,惊魂未定的她只能任由着高城北的举动。白皙的膝盖上划出一道拇指长的口子,伤口很深还在冒血,高城北眉头蹙起眼里尽是心疼。“小雪,你身上有没有手绢?”“没有,我出门什么都没带。”盛雪十分后悔自己怎么就没把挎包带着呢?此时,她浑身上下已经湿透了,膝盖处又流着血,嘴唇也渐渐失去了颜色。高城北刚才捞人的时候只是大腿往下是湿的,上半身还是干爽的,他先是脱下外面的短袖衬衫递到盛雪手中,然后把身上穿的背心狠狠撕下一块长布条,蹲下身把它包扎在盛雪的伤口处。眼前的男人寸头根根竖立,头发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