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怎么办?”
楚为家的院子里,好几个的年轻人都跑来问,知青万一真去参加考试了怎么办,知青肯定比他们读多的书多啊!
楚为家生气,张口就是骂:“你这群小兔崽子,人家读了初中高中,难道你们没读?他们好多年都没有摸过书本了,你们天天学着,还有楚韵单个给你们补课还考不过人家?我们楚家怎么会有你们这群不中用的兔崽子!”
楚良经常被爷爷骂,早就骂皮实了:“哎呀,多几个厉害的竞争者肯定不好,我们考上的机会就小了呀。”
楚为家建起根棍子就要揍人,楚为家一溜烟跑了。
一个和楚为家同辈的人说:“哥,你也别生气,楚良也没说错,我们要不要……”
楚为家摇摇头:“他们也挺不容易的,十几岁就离家到乡下干活,现在说是有回去的机会,家里有门道把他们捞回去的能有几人?他们如果有本事说动知青小组那边,就随他们去吧。”
至于那群小兔崽子们,补了这么久的课还考不上,那活该吃不上这碗饭,回家种地吧。
楚韵知道姜灵他们的动作,也没有什么反应,还是一切照旧,该怎么着就怎么着,等到八号下午,楚韵要回江东县,身后跟着二十来个小年轻,都是拿了介绍信要跟她去考试的。
这些人里面,除了几个高中生,剩下的全是初中生,还有两个小学生,楚家年轻一代的能读书的希望大部分都在这里了。
楚韵:“爸妈,你们别送了,忙去吧,我们先走了。”
李桂芳舍不得外孙子,送了老远,终于放下外孙子的手:“从文、从武啊,路上看着点你们弟弟,注意安全,啊?”
楚从文点点头:“我们知道了。”
楚从文和楚从武还是个小学生,他们不参加考试,就是去姑姑家住两天,等他们考完试就跟着一起回来。
楚良哼哼唧唧:“我出门去考试,我爷爷奶奶,我爸妈,我哥嫂,一句贴心话都没跟我说过。”
楚春玲鄙视他:“江东县才多远?坐车几个小时就到了。我们今天去,明天休息一天,后天考试,最迟大后天就回来了,一共去三天!”
楚良不高兴:“你管我,我就不高兴。”
旁边一个叫楚月姑娘挽住楚春玲的手臂:“哼,春玲姐,我们不搭理她。”
楚良控诉:“你们两个女的合伙欺负我!”
楚月朝他做鬼脸:“略略略,那你欺负回来呀!还想欺负小姑娘,不要脸!”
楚良被气着了,旁边的楚自强看不过眼,拉着他:“我们走快点,要不然到江东县都天黑了。”
“我们走快点没用,要看一会儿司机开车快不快。”
楚良又说:“咱们这么多人,晚上睡哪儿啊?楚韵姐家的院子都不够我们打地铺的。”
楚韵笑了笑:“给你们打地铺的地方还是有,不过不用打地铺了,我新修了一座学校,你们到时候直接住宿舍。”
楚韵只想着他们可以住宿舍,倒是忘了给他们准备被褥,还是昨天她妈问起来,楚韵才想起这事儿。为了解决睡觉的事情,楚春玲他们身上都背着凉席和枕头。夏天嘛,也用不着多厚的被褥。
不过,还有一件事她忘了,那就是买高低床,希望王建业还记得这个事儿。
“哇哦,楚韵姐你自己修的学校?”
“嗯,自己修的。”
楚家一众小年轻瞬间觉得楚韵的形象又高大了一点,自己能有钱到修学校,是多有钱啊?
楚春玲暗暗给自己打气,等她有钱了,也修房子,修大房子,她带着妈妈,以后想住哪间住哪间。
楚韵有修学校的想法,是因为她想把财务学校办成私立的,自己的学校自己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