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中的外,婆家送来的聘礼,她是一点都要,一股脑的塞进嫁妆里。虽比不得钟玲,不过也有六十抬。
钟珍出嫁后就论到钟玫。
她虽比两个姐姐小上一岁,不过因工部尚书齐大人的老母,也就是齐老太太的身子不大好,太医瞧过也说估摸就这几个月的时间。
为了不耽搁三年,两家快速的定下婚事。
赶在十一月里,钟玫也出嫁了。
大房一下就清净下来,只剩下一个钟信还在府里,不过为了明年的春闱,也是日日的苦读,没那么多清闲的时间。
但阿晚很快就找到了新的事情,就是赶紧给钟信挑个媳妇,虽说钟信翻年过去才十七,虽说男子不比女儿家,青春有限,晚上两年也无事。
不过可以先准备起来,有备无患嘛。
三年一次的春闱,京城里刚翻年过去,便有全国各地的举人学子陆续赶到了京城。本就繁荣的京城瞬间变得更热闹起来,各大客栈和酒楼一时人满为患,同时也带动了其他铺子的发展。
阿晚的名下有一书斋,她便借着这个机会,整理了不少以往科举的科目总汇还有近二十年科举前三甲的文章,还有曾经钟老太爷的一些备注释义。
打包成册,开始售卖。
一本就要六两银子,不过即便这样也都还供不应求,毕竟关于科举这一方面的书籍真的是不多。不少学子更喜欢藏着掖着,传给自家人,所以阿晚凭着这本册子,赚的钵满盆满。
连带着心情都跟着更为明朗了。
这一届过来参加会试的举子可算是建朝以来最多,将近三千人,但录入的贡士不足两百,几乎是对半的淘汰,竞争可见残酷。
纵然府中科举的经验很足,但钟信结束九天的考试回来,还是足足的睡了一整日的时间,一直到次日中午才醒来。
因长时间吃不好,阿晚只交待了厨房那边,准备清淡的膳食。
“把文章默写出来。”钟老太爷在知道钟信醒后,竟一刻也等不得,亲自去了钟信的院子,如是的说道。
钟信自是没有不从,很快便把试卷默写出来。
钟老太爷拿着卷子,看了又看,“嗯,你答的不错,只是言辞间还带了些少年意气,不过按你的年纪来说,已经不错。”若无意外的话,信哥儿这科稳了。
“谢祖父。”到底年纪小一些,听到这话,眉梢眼角不由浮现一丝喜色。
钟老太爷捋了捋胡子,笑道:“去把试卷拿给你父亲和母亲看看。”
钟信点头应答下来。
对比钟老太爷有些含蓄的话,阿晚在看了卷子说的就直白了许多。怎么说她也是参加过科举考试,自然分的清楚好与坏,钟信的二甲进士已经稳了。
若是他的殿试发挥的稳当的话,一甲也是有可能的。
虽说已经临近四月,但春寒料峭,这几日的天气也不大好,刚下过好一场春雨,大清早的穿着棉袄都还有些冷,不过放榜的跟前已经围了一群人,提着大小灯笼,照的周围恍若明昼。
李福带着两个小子用力的往里挤。
好不容易才挤到跟前。
今科录取的贡士一共有一百九六人,从第五十六名开始到最后,除非殿试发挥的极其出彩,不然就只能当个同进士。因被阿晚交待过,李福直接从前往后看,所以眼睛只往下走了一走,便看到了钟信的名字。
第五名。
对了一下籍贯,确认没错,顿时心中狂喜不已,也顾不得身两边是不是自家人,抓了一把,高声道:“五少爷是第五名,快回去报喜!”说着就疯般的跑了出去。
对于这样的情况,大家都已经见惯不惯。
桔梗和芍药看着还打着哈欠的阿晚,内心有那么一点崩溃,今天可是放榜日,太太的心也忒大了一些,竟是一点都不担心,这马上就要辰初刻了。
阿晚确实不怎么担心,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