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冕走后,兰斯瞬间便嚣张起来。
“中将跪好了。”他走到休的面前,弯下腰,漂亮的脸上挂着恶毒的笑,“你知道规矩的。要是敢倾斜半点,挨得可只有鞭子……”
“你瞧。”他的视线投向不远处的铁质钉板,那是他们的雄主最喜欢的刑具,“雄主最喜欢听虫在上边打滚时发出的美妙声音了。”
兰斯看着休,恶劣笑道,“我想中将你一定非常难忘吧。”
他有意恐吓休,可休面容冷淡,眼中没有丝毫畏惧。这让兰斯感到异常愤怒,面容逐渐扭曲,“我倒看看你这副硬骨头究竟能扛到什么时候!”
兰斯坐在树荫下乘凉,欣赏着休下跪的姿势。
烈日炎炎,两个多小时过去。
雌奴双膝下地面不断重复着被打湿、晒干的步骤。休整个人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一般,双膝肿胀、脸色惨白,仿佛即将要晕倒过去。可当兰斯走过来看时,对方的跪姿却规矩、标准得没有丝毫变化。
“咔擦”一声,亚雌气得把脚下的树枝给碾断了。
他看着休干燥得苍白虚脱的唇,忽然狰狞地笑问,“渴吗?”
兰斯慢悠悠将手中的水一点点倒在休的面前。散发出凉意的水珠,在烈日下不断地引-诱着意识不清的雌虫。
水。
他需要水……
休脑袋昏昏沉沉,喉咙像是被放进一块铁烙。每吞咽一下,都疼得几乎要冒烟。看着休痛苦的模样,恶毒的雌侍终于愉悦了。
“这么渴,趴下来舔啊。”
任何能够折磨休的事情,他都感到愉悦。兰斯的眼中充斥着恨意。
他恨休。
不仅是因为顾敛,更因为这只该死的军雌逮捕了他的哥哥。
兰斯出生在一个小贵族里,他的雄父像星际上所有的雄虫一样花心自大。而他的雌父来自平民阶层,因为地位卑微只能充当一只任虫欺负的雌侍。兰斯一出生,便因为没有价值的亚雌身份饱受嫌弃和虐待。
幸好他有一个受雄主喜爱的雄虫长兄。
回忆到自己的哥哥,亚雌的脸上有了点柔和。尽管哥哥对他和雌父并不算好,但只要有哥哥在,他们的生活就还有希
望。
可这只军雌!
如果不是这只军雌将他的哥哥送进监狱,他的雌父又怎么会失去价值被雄父卖掉,他又怎么会被无情的雄父送给顾敛当玩物,受尽折磨!
恨意让兰斯的眼睛赤红,是这只该死的雌奴毁掉了他们的一切!兰斯的手颤抖,滔天的恨意让他将水杯狠狠砸在了休的脑袋上。
休闷哼声,被砸倒在地上眼前发黑。胃中的绞痛又开始了,虚弱蠕动的胃发出一阵阵呻-吟。
“还饿了?”兰斯冷笑着,“怎么能让帝国伟大的中将饿肚子呢?”
他转身,走向屋里。出来时,手中便多了一盒罐头和一个宠物碗。兰斯将宠物碗丢在休的面前,“这只碗是雄主特意叫我买给你的。中将,你说不用多可惜?”
他将食物倒进碗里,蹲在休的面前。
羞辱道,“吃啊!”
休抿紧着唇,一言不发。
“怎么?你不就是雄主养的一条下-贱的狗!”兰斯拽着休的头发试图将他的脸按进宠物碗里,“休·格兰特,你活该!”
“谁叫你抓了我哥哥!你凭什么抓他!”
“你不过就是一只雌虫!”
“下-贱的雌虫!”
兰斯的状态癫狂,又哭又闹,几乎要将休的头发连根拽起,“他做错了什么?”
休记得兰斯口中的哥哥。
那是一只像顾敛一样以虐待雌虫为乐趣的雄虫,休亲眼目睹了他是如何将一只军雌迷倒再残忍虐杀的。
“呜呜……他做错了什么?”
疼痛席卷了休,他边痛苦咳嗽边费力地看着已经癫狂了的亚雌,虚弱却陈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