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玉你什么时候回去?”孙贤突然问道。
顾诚玉沉吟一番,“还没打算好,可能还要过两天。”
“那我可得先回去了,我想小包子了。”孙贤其实没好意思说,还想他娘子。
“子渊兄,小包子是谁?”朱庞好奇地问道。
叶知秋想起小包子,也会心一笑。
“那是他的儿子,好玩儿着呢!这小名儿是诚玉起的,我觉得十分贴切。”叶知秋还没成婚,因此十分喜欢圆滚滚的小包子。
“原来如此!”
顾诚玉想起朱庞和郑伦年纪相当,今年都十九岁了,两人却还未成亲。
朱庞是因为不想娶个媳妇儿管着自个儿,因此总是对说亲十分抗拒。不过,在去年,他爹就不顾他的反对,给他定下了国子监祭酒孔进的嫡长女。
至于郑伦,他家中长辈倒是给他想安排个亲事,只是叫他爹给拒了。他们家二太太想将她娘家侄女说给邓伦,将他爹气的够呛。
侯府二太太的娘家也算显赫,乃是应南府的书香世家,名门大户。只她说的却是她家庶房的庶女,这叫邓伦的爹怎么不生气?
这摆明了是羞辱,四老爷是庶子,可他儿子却是嫡子。再说,他在两个儿子中,最看重邓伦,怎会叫他娶个庶女,毁了前程?
这是邓伦的爹反抗地最为激烈的一次,执意说等邓伦考上了进士再说。
顾诚玉会知道这些,还是有一次邓伦喝醉了酒,和他说的。大户人家是非也多,庶子在世家中不受重视,世家大族,嫡庶分明。邓伦因为这个,在侯府屡受轻视,从小到大,受了不少委屈。
“那孙大哥就先回去吧!再不回去,我二姐可要来找我兴师问罪了!”顾诚玉回过神来,对着孙贤开玩笑道。
孙贤也不反驳,只嘿嘿一笑。
茗砚站在外头院子里向东厢房探了一眼,顾诚玉正好看见,知道是有事儿禀报。
“你们在这泡着,我有点事,稍后过来。”顾诚玉说完就站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茗砚沉默地跟着顾诚玉回了正屋,一进屋子,他就将查到的消息,向顾诚玉禀报。
“公子!小的刚才出去查探过,咱们庄子周围果然有许多暗卫。小的估摸着,这一片都在大皇子的掌控之中。”
顾诚玉皱了皱眉,那他怕是还要在庄子上住几日了。
“你机灵点,别让那些暗卫发现了,这两日给我盯着些,那些人没发现你吧?”
茗砚连忙摇头,“小的当心得很,应是没发现的。”
顾诚玉点了点头,在打探消息这上面,茗砚比茗墨机灵,他还是放心的。
“那你继续盯着,叫茗墨给我看住了会安,以防他和同伴偷偷会面,没得叫那些暗卫查到咱们头上。”
会安的手里有册子,顾诚玉就怕会安按奈不住,想将册子偷偷交给同伴,上交上去。所以,看管会安十分重要。
“公子就是好心,那会安可是个大麻烦,他做的这事儿,不会连累公子吧!”茗砚担心起来,他之前就听说,会安的主子是替皇上办事的,那会不会牵连上他家公子?
“当时也没好的法子,总不能就这么把人交出去吧?人都救下了,这会儿再后悔,也犯不着。”
顾诚玉摇了摇头,只觉得他还没入朝堂,而朝堂之争,却向他张开了大网,真是防不胜防。
孙贤和叶知秋在下晌一起回去了,朱庞十分光棍,觉得待在庄子里无人管束,所以不见建家里派来找他的管事,只赖着不肯走。
邓伦更是觉得在顾诚玉这里清净,也不想回府。于是,两人商量,准备在顾诚玉的庄子里住上两日。美其名曰,留下来来陪他,怕他寂寞。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顾诚玉正在书房看书。
茗砚自外面匆匆赶来,“公子!小的发现周围的暗卫有变动,就跟着他们去了别院。结果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