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今儿就来掰扯掰扯,我吕桃有啥能让你们乱传的?”吕氏打算将这事儿说清楚,老大和老二都已经来了,若是今儿这事不解释,那老大和老二该如何看她?日后她还咋在这个家待下去?
“瑾娘?”顾老爹有些不想说当年的事,他当然相信吕氏。当初,他娶吕氏的时候,吕氏在大户人家到底是不是做婢女,他心里清楚,吕氏可是清清白白的。
“让他说!你看他能说出啥名堂来!”
“哼!我当初可是被你们卖了的,你们为了那三两银子,就将我卖给了牙婆,还说要是能多卖些银子,就是给卖到那腌渍地方也成。还是娘求了牙婆,说少卖些银子。那牙婆见我可怜,还算有些良心,不然我如今还能嫁人?”
吕氏如今一说起这事儿,也是泪盈满眶,当初她兄嫂是多么心狠呐!她现在心里是恨毒了他们。
“你也知道当年咱家多穷,不把你卖了,咱家都要饿死。你可以不管我们,可是爹娘你总要顾得吧?再说了,去大户人家,我们也是为了能让你过上好日子,人家锦衣玉食的,不比在家里待着的好?你反倒还怨起我们来了!”
吕杨也不敢再说那些硬气话,只得打起了亲情牌。
“那你咋不说,当年你是想把我卖到青楼的话?”吕氏恨恨地看着吕杨,恨不得吃了他。
“这咋可能?最后你还不是去了人家贵人府里?你看看你,若是当年不进了人家府里,能有如今的好模样?”
吕杨上下打量了一眼吕氏,见吕氏过了这么多年,依旧面容姣好,就笑得有些流里流气。
顾老爹见吕杨越说越不像话,这像是当兄长该说的话?
“我是被你们卖了的,那自然就不是吕家人了。当年可是签了卖身契的,后来主家仁慈放我出来,那也是给我单独立了个女户的。”
”至于你说的那些赃污事,那更不可能!当年我在府里是伺候太太的,可不是伺候那些少爷的。后来是太太仁慈,看我到了年纪,才放我出来嫁人,被你一说,怎地就这么龌龊?你还攀扯老三?我和老头子成了亲半年,才有了老三,你说老三不是顾家人?”
吕氏再也不想藏藏掖掖的了,一口气将当年的事说了出来。她要让大家看看,吕杨夫妇是多么无耻。
一边老两口也早就泪流满面,当年也是他们软弱,不然桃儿咋会被卖?这几年,他们一直不敢来看桃儿,就怕给桃儿惹麻烦,其实心里也有些怕桃儿还在埋怨他们。
“谁知道你在府里是不是服侍太太的?这还不是你自个儿说说?”吕杨摸着肋骨处,吸了一口冷气,真疼啊!
“这个我可以作证!我当年在那户贵人家的酒楼做伙计,还见过瑾娘几次,瑾娘就是服侍太太的,东家太太见我干活实诚,才将瑾娘指给了我。”
吕氏看了眼顾老爹,知道顾老爹撒谎也是为了她,并没有拆穿!
“原来你们当年就勾搭上了,怪不得一回来就成亲呢!”当年吕氏回来的时候,那模样,就是十里八乡也找不出这样的美人,就是到那富贵人家做姨娘也是使得的。
他都已经想好了,托媒婆给吕桃找个婆家,当年找了个府城的老爷,家里是做绸缎生意的,他都已经和人家说好了,那老爷还偷偷想看过吕桃,那是满意地不得了啊!他没敢让吕氏知晓,怕吕氏跑了。
谁知道,顾老爹第二日就上了门。想起这事儿,他就暗恨。
“咱成亲可是东家太太指的,啥叫勾搭?你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顾老爹气愤不已,这世上咋就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顾诚玉见吕杨还蹦跶地欢实,觉得还是要给个教训,才会让他学乖。这个得想法子,现在是人,人爱惜名声,他不可能为了这样一个杂碎,毁了自个儿的前程。
“我不管你们之前的那些破事儿,你们不给银子,我就出去说你吕桃是破鞋!你儿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