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靖婉靠在他肩膀上吸了吸鼻子,她终于明白夏天为什么会怕他了。
两人相互依偎的抱了一会儿,沈靖婉才平静下来,她想起傅先生问起她玉牌的事,出声问道:“对了,
你和木云有跟师父说过我有一块玉牌吗?”
薛崇低头看她,“师父问了你玉牌的事?”
“嗯。”沈靖婉点点头,“师父问我有没有随身带在身上,师父怎么知道我有一块玉牌的?”
薛崇垂眸沉思,那年他刚从漠北回来,是师父让木云去找他,说命格发生了变化,他的有缘人就在平京城,让木云帮他找一个戴着一块玉牌的姑娘。那块玉牌的模样和特征,师父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他当时没有在意,后来成亲后妻子没有再戴那块玉牌,他也就把这件事忘了,现在看来莫不是师父和那块玉牌有什么渊源?
“我没有跟师父说过,木云应该也没有,我等会儿帮你问问师父。”薛崇拍拍她的手,说道。
沈靖婉点头应下,不多会儿,翠容过来敲门,说午饭做好了。沈靖婉和薛崇起身,让两个丫头先看着还在睡觉的安儿,他们去屋外用午饭。
用完午饭,傅先生就钻进屋里也不知道捣鼓什么,到了用晚饭的时候才出来。
晚饭后,沈靖婉和两个丫头在屋子里给安儿洗澡,
薛崇关上门出来,看见他师父正站在院子里望着天上,一边掐着手指一边嘴里念念有词,也走到他身边站定,抬头望天上。今晚月色不错,天空中洒满了星星,除此之外,他什么都没看出来。
傅先生注意到他也往天上看,停下来没好气道:“看什么看,你又看不懂。当年让你学你不学,现在瞎看什么。”
对他这种三天两头就抱怨的话,薛崇早就习惯了,无动于衷地问道:“当年你让木云去找我,说起的那块玉牌,你见过?”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傅先生挑眉一乐,“哟,你媳妇儿跟你说了?”
“我早就有疑惑,一直没来得及问,那块玉牌跟你是什么关系,你怎么就确定有那块玉牌的人就是我的有缘人?”薛崇不答,看着他又问道。
傅先生乐呵呵地戳了戳他胸口,得意道:“我难道说错了,你媳妇儿难道不是你的有缘人?小子,别小看你师父,你师父我本事大着呢。当年我…”说着说着,就开始眉飞色舞的说起他当年的事迹来。
又来了。薛崇头疼地打断他,“你和那块玉牌到底是什么关系?”
傅先生悻悻然不高兴的住了嘴,没好气道:“问我做什么,去问你媳妇儿的娘。”
薛崇惊讶的看着他师父,“…你认识我岳母大人?”
傅先生背着手轻哼一声,“小子,你师父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认识的人可不比你少。”
正说着,天空中突然划过一颗流星,傅先生抬头看了一眼,然后叹了口气,拍了拍薛崇的肩膀道:“你们出来的时间够久了,明日便下山回平京城吧。”
薛崇不满意的看他师父,还想再问,身后的木屋里突然传来安儿的哭声,傅先生朝他扬扬下巴,“快回去看看你儿子,还有事明日再说。”
听见安儿越哭越大声,薛崇只好作罢,转身回屋去看儿子。
木云正在屋内翻找他小时候曾经用来占过卜的龟壳,突然窗外流星划过,他仿佛受到感应般走到窗口,抬头望着天上掐指一算,急忙扑到门口跑到院子里刚
喊了一个字,“师…”就被傅先生打断了。
“别喊了,明日你们就下山离开。”傅先生站在院子里朝他摆摆手,说道。
木云看看天上再看看他师父,知道他师父应该在他之前就知道了,乖乖点头“哦”了一声,转身回了屋。
第二天一早,薛崇正和妻子在床上逗刚醒的安儿,木云就“蹬蹬蹬”跑过来敲门,边敲边喊道:“师兄,师父不见了。”
沈靖婉闻言有些诧异,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