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怪不得世子现在武艺那般好,原来都是舅舅教的。”沈靖婉眼睛弯弯,笑着道。
李氏却摇了摇头,“不是,老爷并没有教他多少,他身上的武艺,好些并不是从老爷这里来的。”
“那世子的武艺是在军营中的时候自己学的?”沈靖婉想了想道。
“军营中的武艺和他的比起来,还是太过绵软了一些。他没有在你面前真正出手打过人吧?”李氏还是摇摇头,反问道。
“…没有。”沈靖婉迟疑着说,薛崇是有在她面前教过靖庭练武,但她看得出那一招一式都缓慢的多,不算是真正的出手。
“你见过就会知道,他的那些招式不是在军营里就能学会的。”李氏叹息一声。
她想起薛崇失踪回来住到他们府上,有一次林锦带着他偷偷溜出门,结果却遇上了坏人。等她赶到的时候,薛崇为了保护林锦正和那两个人缠斗在一起,当时薛崇使的招式和他看对方锐利凶残的眼神,仿佛对方不是人,她毫不怀疑,如果她当时去的不及时,薛崇随时会扭断那两人的
脖子。
“崇儿失踪那几年的事情有没有告诉过你?”李氏转头问道。
沈靖婉摇摇头,“没有,舅母也不知道吗?”
“问过他几次,他只是含糊带过,他那几年究竟是怎么过的,我们都不知道。”李氏握住她的手轻轻拍了拍,“等他从漠北回来,你问问他。你和他已经成了亲,那几年的事,想必也会愿意告诉你。”
正说着,邻近从院子外面进来,看见沈靖婉,笑嘻嘻的过来打招呼,“表嫂来了。”
李氏瞪着女儿质问,“你爹刚走,你又和谁一起出去了?”
“娘你瞎说什么,我哪有和别人出去,我一直在院子里呢。”林锦撇了撇嘴辩解,阿渊一套拳正好打完了,林锦朝他招招手,“阿渊过来,看你打拳打的满头大汗,过来我给你擦擦汗。”
阿渊“蹬蹬蹬”跑过来,却不是跑到林锦面前,而是跑到沈靖婉面前,拉着她的衣袖仰头道:“表嫂给我擦汗。”
沈靖婉弯了弯眼睛,蹲下身从袖子里掏出帕子,把阿渊抱在怀里轻轻给他擦额头上的汗,林锦在一旁气哼哼道:
“好你个阿渊,表嫂来了你就不要我这个姐姐了。”
“表嫂的手帕香。”阿渊靠在沈靖婉怀里,高兴的咧开嘴道。
林锦气的磨了磨牙,“难道我的手帕就是臭的?”
沈靖婉给阿渊擦完汗,笑着揉揉他的脑袋,“姐姐的手帕也是香的,快去姐姐那里。”
阿渊又嘿嘿笑着跑去林锦那里撒了会儿娇,林锦才不生气了。
李氏在旁边看着他们闹,笑着摇摇头,和沈靖婉进屋去说话。走的时候,送她到门口道:“崇儿走的时候,让我多照顾你一些。你在院子里待的无聊就到这里来坐一坐,这府里也没有旁的人。”
沈靖婉应下来,才转身上了马车离开。
到了晚上沈靖婉一人躺在床上有些睡不着,成亲以来都是两个人睡在一起,突然要一个人睡,倒有些不习惯起来。
薛崇和白彦去漠北的第二天,木云也离开了平京城,不知道去了哪里。铺子里就剩木蓉一个人,沈靖婉时不时过去她那里坐一会儿。
看沈靖婉每日悠闲的模样,木蓉忍不住问她,“这次去漠北,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
沈靖婉笑笑不说话,她的男人是要借着这一战成为那个名声显赫的战神的,她要安安稳稳的等在这里,等着他凯旋而归。
碧巧和青峰的事,方氏问过青峰,知晓他也对碧巧有意。因着碧巧没有亲人在世了,方氏和沈旬商量过后,就招了青峰的父母前来,替碧巧做主和他们商讨碧巧和青峰的婚事。
青峰的父母一直都在替儿子的婚事着急,眼下儿子的婚事突然有了着落,不仅有沈老爷和沈夫人做主,要娶的媳妇还是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