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他心机挺深,还是离他远一点的好。其他皇子又年纪还小,只有四皇子还不错,虽然在朝中没什么势力,可皇上现在也挺重视他的,你爹不也挺看好他的吗,嫁给他,你以后就是王妃了,我以后见了你,还要向你行礼呢。”
“你知道我在乎的不是这些。”沈靖婉拉住白晴的手,无奈道。
“你啊,就是想找一个两情相悦又能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人。”白晴手指点了点沈靖婉的额头,叹口气,“谁叫我也是。”
“所以我怎么能答应四皇子?”沈靖婉摊手,慢慢道:“何况四皇子对我这般殷勤,不过是因为我爹的缘故。”
“那你准备怎么办?他好歹是皇子,亲自邀约总不好不去。”白晴问道。
沈靖婉想了想,端起茶杯慢慢喝了一口,“我会找
个适当的机会回绝。”
“只能这样了。”白晴拂了拂茶叶,点头道。
两人又随意聊了些话,沈靖婉从白府出来,想着沈靖庭偷偷溜出来的时辰差不多了,便上了马车准备去竹林接沈靖庭一起回府。
到了竹林边有些惊讶,不只沈靖庭和白彦,薛崇和木云也在那里。沈靖庭没有在学武,四个人站在小溪边,边看还边讨论着什么。
沈靖婉下了马车,沈靖庭看见她来了,连忙朝她招手,“姐姐,快过来。”
“什么事这么高兴?”瞧着沈靖庭高兴的劲儿,沈靖婉走过去笑盈盈问道。
“姐姐你看这下面的鱼肥不肥?白大哥说要抓几条上来烤着吃。”沈靖庭长这么大,还从未在这种山野之中吃过这种野味,一时新鲜的很,兴奋道。
沈靖婉低头瞧着面前的小溪,前几日过来还结着冰,这两天已经化的差不多了,溪水湍湍,清澈见底,几尾肥鱼在石间来回游动。
“沈姑娘没在外面吃过刚抓起来现烤的鱼吧?今天就让你尝尝。”木云说着卷起袖子,又弯腰开始脱鞋。
“婉儿往后站一些,等会儿溪水别溅着你。”白彦也脱下鞋子,袍子的下摆撩起来卷到腰上。
“你们要下水?”沈靖婉吃惊地瞪大眼睛,现在可是冬天,溪水刺骨的很。
薛崇脱了鞋,又嫌着不够轻便脱下身上的锦袍,正想着放哪里,一旁的沈靖婉见了,急忙道:“这么冷的天,世子下水还不穿袍子?”
“不太方便。”薛崇低沉着声音说完,顿了顿,把锦袍递到沈靖婉面前,“沈姑娘,劳烦拿一会儿。”
沈靖婉愣了愣赶紧接过,锦袍上留着体温,手指触上去还是暖的。沈靖婉有些不好意思,犹豫了会儿还是抱进了怀里。
薛崇朝周围看了看,走到溪边一棵树下掰下一个粗硬适中的树枝,从腰上取下匕首利索地削了几下,很快就做成了一个简易的木叉。
“师兄,给我们也做几个。”木云已经下水了,脸上皱成了苦瓜,站到一块凸出水面上的石头上朝薛崇喊道。
薛崇又从树上掰了几个树枝,三两下削好,扔过去给木云和白彦。
薛崇和白彦也下了水,白彦朝薛崇挑眉,“比赛?看谁抓的多?”
“好。”薛崇利落的点头,两人寻好了位置,手里握着木叉,盯着水里游来游去的肥鱼一动不动。
忽然薛崇这边动了,他瞅准时机,手里的木叉猛然刺下,面前的溪水水花四溅,剧烈翻腾,他提起木叉,上面叉着两尾肥鱼正头尾乱甩。
“两条。”他淡淡道,把肥鱼取下来扔到溪边,又重新盯住面前的溪水。
白彦不甘落后,在薛崇取下鱼的时候手里的木叉也刺中了一条。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溪边草地上很快多了好几条活蹦乱跳的肥鱼。
木云明显没两人有经验和耐得住冰冷刺骨的溪水,
他光着脚蹲在石头上,手上的木叉见到从旁边游过的鱼就急急忙忙用力刺下,几次三番,身上都被溪水溅湿了,鱼还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