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多了恢复的快,实际上是怕隔夜的东西放不住,这个小气女人。
“你怎么在这里?”赤瑾询问。
“废话,要不是你霸占了我的卧房,我至于要天天睡软榻。”冯水仙横了赤瑾一眼,见赤瑾不愿意搭理自己,忽然转过头很八卦的询问:“是不是还要住一段?恩公他不要你了?”
“不。”赤瑾沉默下来,最坏的打算,怕是就被废弃掉吧,作为从小培养的死士,倒也无牵无挂,只是愧疚未做好侯爷安排的事。
“也不知要把你托付这里多久,不过你没事在房里帮我摘摘菜拨拨豆子,或者晚上帮我打水,也不枉我白养你,嘻。”说着冯水仙就笑了出来,赤瑾这家伙伤没好,天没亮就瞧瞧溜到后院,举着水桶来回比划,被自己无意中看在眼中,真是有力没处使,不做苦力可惜了。
“若是一辈子见不得人,藏在你这,行么?”赤瑾苦笑着晃晃手臂,尝试着在秋千上一推一把,冯水仙安然受之。相处久了,倒也觉得冯水仙没那么可恶。
“唉?我可没坏了你的清白,莫不是要赖上我?做活就给你住下来,不过过几天你伤口好了可要把床还给我。”冯水仙摇晃着脚丫做小人得志的模样,安下心来便觉得藏个被通缉的男人也没那么可怕。
“算了,你这种日子,我却不愿意过。”赤瑾想了想。
“我这种日子,才叫日子,安安闲闲的,善待我自己,每一天都让自己开心,也不亏欠别人,想做什么,便直接去做。”
“你这叫憨,不过,也许傻人有傻福。”莫名的,也羡慕冯水仙活的简单轻松,赤瑾走神不小心手就重了些,将冯水仙推的整个人从秋千上扣了下来。啊呀呀的摇摆着一双细腿倒栽在地上扑腾半天,赤瑾心下一松,幸灾乐祸的笑出声来。
冯水仙爬起身,恨恨的掀开都罩在头上的外裙,“笑,笑什么笑,喝了喜鹊尿了么,这个绳子不对,万一姑娘也栽下来你就死定了!”
瞧着冯水仙叉着腰一副泼妇的模样,赤瑾却笑的更欢。
最近冯水仙都在雅间躺椅上休息,虽说躺椅是好东西,无奈垫子没有床铺铺的厚,硬的冯水仙天天腰酸腿疼。因为雅间比卧房宽敞很多,所以每晚冯水仙都会把自己裹的跟粽子一样,赤瑾笑着冯水仙像只耗子,冯水仙却说赤瑾爬墙跳脊像个松鼠。
赤瑾晚上想得多,有些难以入睡,静夜中便听到隔壁屋子说话的声音。蹑手蹑脚的贴在门上偷听,有时候是含混不清的哼哼,偶尔还会听到冯水仙说梦话:“呔!大胆的淫贼,速速交出你的贞操,贫尼饶你不死,桀桀桀桀……”
赤瑾满头黑线,这个笨女人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难道是闺房情趣小画本看多了?怎样的梦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啊。
自那次被冯水仙刺到,小郑好些天都没了消息,冯水仙曾经隐约瞧见小郑在街角探头探脑,直到四目相对,才急切的躲了出去。冯水仙觉得,那心地良善的少年还是不放心自己,所以才会偷偷的看,因为自己说话伤了他,所以才不愿意露面。心中越发愧疚起来,明明是自己做错了,虽然是为了避开未知的危险,却也不能这样不做声,打定主意,便收拾了一下直接挎着篮子去瓦街郑家大娘家。
“大娘,大娘我是水仙,我进来啦。”冯水仙在门上拍了几下,一边叫唤着便不客气的挤进门。顺便又打量一下小郑的家,也不是第一次来,越看越心酸。这破烂小院还没自己屋子一半大,真是一点点值钱的东西也没有,贼进来会同情的。
“水仙啊,你怎的又来了?是我儿欺负你了?”郑家大娘颤颤巍巍想要起身,冯水仙赶紧一把拦了住,又不是第一次过来,每次来小郑家,看到他那几乎风一吹就要倒下的老娘,心里都又苦又酸。
“怎么会,大娘家郑哥人是极好的,我也就是爱玩闹,才会说他不好逗逗他而已,真真不是有心的。”冯水仙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