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对视一眼, 对哦,罚都罚了,打也打了,要真是他们做的,也不至于他们敢做不敢认。方才他们说话之间,都认下了一开始谁打的谁,但是, 第一个叫人砸破了头的人,好像真不是他们之间哪一个动的手。
“殿下, 头被打破的寻一位,我们真没对他动过手, 要是我们打的, 我们没什么不敢认的,可不是我们做的, 那我们肯定不能认。”对啊, 他们做的事他们可以认, 不是他们做的事, 他们打死也不能认了。
“京兆府尹听见了?”刘元就是觉得架打起来太奇怪, 一群自诩君子的人, 能不动手的事他们肯定不愿意动手,但是却打乱成了一片, 头破的人送去见大夫了,倒是逃过了关押进来的一劫,可是伤人的人似乎还是应该捉到。
某位一直都当着摆设的京兆府尹当然听见了, 却是朝着刘元不确定地询问道:“有人故意挑事?”
“这是你要查的事,不是我要查的。”刘元一眼瞥过某人,她又不是京兆府尹,事情不对她查出来,难道还想她帮忙查个一清二楚不成?
刘元不是查不出来 ,只是不想帮着这位京兆府尹凡事查得太清楚。要是她什么事都管了,还要京兆府尹干什么?
“臣立刻去查。”刘元语气虽无不善,但说的也是实话,因而京兆府尹赶紧的去查案子去。
“看看,你们一不小心就成了旁人的棋子,冲动不可取,吃一堑,长一智,下回记住了,别管什么人动的手,看到被人打的第一反应不是冲上去打架,而是把打人的人揪出来,打架不是你们应该干的事,敢打,你们就得有挨打的准备。”
指着他们的屁股,她不相信二十杖下去他们都不痛。
吵架的时候真没觉得痛,叫刘元一提,他们却痛了,刘元道:“往后做事三思而行,书读了那么多,你们总要学会点,没道理由被人使呼你们还不自知。”
事情扯到刘元的头上刘元就觉出不对了,只是一直没管,想看看费尽心思要拉她下水的人最后图的什么?
京兆府尹也是可怜的人,虽然打架的人都捉到了,万万没料到最后竟有漏网之鱼,他也是有点脑子的人,这些人挑起事端来,事事拉上刘元,明摆着要找刘元的麻烦。
可惜他们以为自己借着儒士们的手,必不会为人察觉,却不料刘元会把两拨本来政见不同的人都安抚了,还让他们说出了架一开始不是他们挑起的话来,再顺藤摸瓜,还怕找不到人?
然而查是查明白了,查到幕后指使的人,京兆府尹抖了抖,暗想此事他瞒下的好,还是不瞒下的好?
“殿下让奴过来问问,京兆府尹的案子查得如何了?幕后的人,你是查出来还是没查出来?”京兆府尹正为难的时候,一直记着这个案子的刘元派人来问问,某位还为难的人,这会儿再也不敢为难了。
“查出来了。”若是刘元放下此事,不问不管,京兆府尹敢瞒,可是刘元问起来了,一开始发觉不对的人是刘元,刘元既然问了,断然不会不防,要是让刘元亲自动手查清此案,他这个京光尹府也就当到头了了。
席寒见京兆府尹如此爽快,也不着急了,等着京兆府尹给他物甚。
东西给了席寒一份,京兆府尹也赶紧将东西给刘邦送上一份,刘邦倒也听说了刘元打完了人,也关了人,还把人训了一顿,最后弄清楚一件事,一开始动手的人没被捉着,好像有什么人故意挑起争斗,让双方打得不可开交的。
京兆府尹求见的时候,他还挺高兴的,连连让人进来,见着面就问起京兆府尹,“果然有人故意挑起事端?冲的是谁去的?”
好想回刘邦一句,凡事都要拉上刘元,冲着谁去的不是明摆着的事,你这么装傻充愣的问,好意思?
心下再腹诽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只管将证据与刘邦呈上,“陛下,案子已经查明,涉案的人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