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他便是如此,既然存了这样的心也敢把话说出来。
琼容冷哼一声,“我一开始不认她,你倒是不防问问她我是怎么对她的。”
琼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跟尤钧是一样的,因而不喜欢和尤钧相提并论,尤钧还真不怕问问当初的琼容是什么反应,转头看向刘元,没想到刘元已经立刻低下了头,飞速写字,拿起来叫众人都看清楚,刘元第一个先跑了。
她那最后一张纸上写的是:时候不早了,大家都辛苦一日了,早些回去休息,她不好再说话,你们都当我是哑巴。
半分不敢提起琼容的事,大佛打架小鬼遭秧,刘元打定主意不掺和进去两位的事,琼容和尤钧想怎么斗是他们的事。
张良莞尔,刘元难得直接话都不说便要走,难得,难得。
“此卷能否让良拿回驿馆看?”张良趁着说话空档看了好几页,可是还有好多没看,张良不用琼容下逐客令,先一步问。
“辛苦留侯了。”难得张良愿意帮他们看,琼容求之不得。
张良即站了起来,冲着琼容作一揖,含笑便准备离开。
“诸位回去歇着吧。”张良一走,琼容也不打算再与尤钧多说,打发着让人赶紧的走,有多远走多远。
话说完人也走了啊,尤钧看着琼容的背影冷哼一声,“如今她是认定了始元公主,倒是容不得旁人对始元公主试探了。”
徐庄露出摇头显得无奈地道:“谁让你的主意到现在都拿不定,始元公主这样的人你都不愿意追随,你究竟想要找个什么样的人?”
尤钧道:“她再好又如何,她是公主。”
千好万好,作为一个女郎,就算得一方封地,手握大权,受万民景仰又如何,她是女子,现在她要看父亲的脸色,将来也得看兄弟的脸色。
父亲倒还好一些,落到了兄弟头上,功高盖主四个字是闹着玩的?刘元的亲兄弟,当今太子是何模样到现在都他们并不知道,万一是个不能容人,将来刘元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你想得也太远了吧。”徐庄听出来尤钧话里的意思了,觉得尤钧想得是不是太远了。
“当今陛下并不年轻了。”尤钧只是点出一个事实,刘邦并不年轻了,不仅不年轻,在这样的时候甚至可以称得上高寿。
徐庄还真是没想到这点,叫尤钧一提算了算刘邦的年纪,嘴角抽抽。
“她若是个郎君,我必毫不犹豫选定了她。”一个有手段,有脑子,有兵权的皇子,面对年事已高的皇帝,妥妥就是最好的继任之君,若为君者,就凭刘元的本事必能治理出一个盛世来。
可是,刘元是女郎!不管刘元做得太多都是为他人做嫁衣,现在是刘元父亲刘邦在权还是好说的,将来换了兄弟上台,刘元难道还会比现在父亲当权要好得多?
徐庄道:“当今太子是殿下一母同胎的兄弟,将来或许会比现在更好。”
“申寒进了长安为教不曾与你来过信?”尤钧并没有被徐庄一句就说服了,而是问起远在长安的申寒,申寒是怎么说的。
“怕是第一个与你来信的吧。”徐庄是第一个表态要留下来帮刘元的人,申寒都不能接受刘元,更是看不上追随刘元的人,哪里会再给徐庄来信。
倒是尤钧明摆着的试探之意,尤钧更乐意请尤钧一道进长安,与他一起教导太子。
尤钧道:“他让我也往长安去。旁的话却没有多提及。”
无论是申寒也罢,尤钧也好,他们都想跟着一个有前途的人,都盼着将来能够飞黄腾达,一步登天。
“那你是想去还是不想去?”话说到这里了,徐庄倒也不怕问个清楚。“连申兄公主殿下都敢送到长安去,你若是想去,殿下也会如你所愿的。”
刘元确实是从心里不计较申寒看不上她却又想利用她达到自己可以接近刘盈的目的,自然也不会在乎多一个尤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