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他们有所求,当我们的利益是一致的时候为什么就不能跟他们站在同一条线上?”
“殿下了不得。”张良发自内心地感慨。
刘邦将宝藏扣到刘元的头上,是想让刘元吸引贵族的注意力,毕竟宝藏不管落在谁的手里都瞒不过,刘邦是大汉的皇帝,需要安定天下,最忌与人结仇,所以宝藏不能挂在刘邦的头上,最好的人选也就成了刘元。
刘元呢,本来和亲匈奴就已经成了众矢之的,再加上一个宝藏,刘元更是成为了众矢之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刘元还能想到利用自己成为焦点这一点而让自己获利,让大汉获利,反应是何等的敏捷,又是何等的让人震惊。
张良是局外人作为一个谋士而想出用宝藏联合贵族的主意,刘元是局中人啊,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留侯,该你出马了啊。”刘元说完了自己的打算,张良一定已经清楚刘元接下来要做什么。
“殿下让我出马,倒不如等他们寻上门来。”张良朝着刘元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既然殿下已经让关侯传出了话,想必他们都会知道殿下的打算,殿下不着急要做什么,他们还是挺着急的。论耐性,他们不是殿下的对手。”因为刘元从来不是等着他们来帮她,有他们和没他们刘元都无所谓,可是他们对刘元手中的先秦宝藏是在大汉还是在匈奴很有所谓。
眼看刘元即将出嫁匈奴,为了先秦宝藏,他们一定会急着动的。
“留侯言之有理。”刘元一想也是,确实如张良所言,现在她是最不需要着急的时候,话已经放了出去,来寻张良不过是让他们知道她来找过张良,那么等有什么事情的时候他们就会第一时间想到张良,然后通过张良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请。”张良煮好了茶,与刘元勺了一碗,刘元看着碗里的茶叶,感慨眼下茶艺确实都还没出现,就是茶这种东西知道的人也太少了。
刘元端起喝了一口,入口都是涩味,刘元却还是忍着喝下,不过张良却习以为常,见到刘元的反应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朝着刘元轻声地道:“殿下喝不惯?”
“是不太习惯,太涩了。”刘元也不怕告诉张良,她是喝不惯的。
张良微微一笑,“初时我也喝不惯,喝着喝着却慢慢习惯了,最后更是喜欢上了。”
“将来再想办法让茶更好喝些。”刘元想到自己曾经喝过的茶,那茶可比现在要好喝多了。
“殿下真是什么都想做。”张良听到刘元的话微微一顿,无奈地叹一句。
刘元一点不觉得自己在做梦,“那是自然。若是什么都不想做,那不是什么都不用做了?”
张良有些迟疑了,“若是我们的计划不成?”
“我觉得留侯还是盼能成的好,若是不能成,我将来许会成为大汉的心腹大患。”刘元已经接过了话,张良对刘元说话之直白已经无力再提醒。
“殿下这些话不可多言。”
“除了与留侯说上一句,我几时与旁的人都说过?”刘元一脸无辜地表示自己又不是没有分寸的人,怎么可能会逢人都说这番掏心窝的话。
“皇后……”张良还是知道吕雉在宫中闹的动静颇大,刘元为此而十分的为难。
刘元道:“如留侯敬那一位老伯,我阿娘对我也是一样的心情,一样舍不得我而已,并无恶意。”
一照面那位老伯对张良的态度,还有张良对老伯的态度,刘元全都看在眼里,也放在心上。
“不想竟然是公主殿下来了。”这个时候一道声音传来,是与刘元有过几面之缘的人,张良表妹杜慧。
张良端见她走来,一眼看向她身后的仆人,他们连忙请罪道:“郎君饶恕,我们拦了,却拦不住女郎。”
不是他们不想拦,而是这位太难拦了,根本不听他们的话,张良明明已经吩咐不许任何人进来,这位却非要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