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轻把人丢下后就想回去,钱绪之忙把人叫住,“子轻,你等等一一”
他脚步一顿,有些疑惑地扭头,“有事?”
“刚刚你和小渔不是挺好的吗?”钱绪之这次开门见山,直接总结道。过。
叶子轻不解,“哪里好了?”他们全程没有任何的交流,连一句话都没说
钱绪之还以为叶子轻开窍了呢,没想到还是这个无知无觉的模样。
“小渔他没排斥你,而且刚刚气氛正好,已经是很大的改善了。”的有道理。
叶子轻回忆了一下,只觉得后半段气氛确实还不错,赞同道,“嗯,你说
钱绪之见叶子轻终于有感觉了,便道,“你发现了吗?”
“发现什么?”叶子轻很不喜欢钱绪之说话的方式,觉得很浪费时间。
钱绪之无力道,“小渔他什么都听小迟的。”
叶子轻皱眉,其实他对此隐约有一些感觉,所以对容迟,他并不喜欢。
“你可别表现出不喜欢小迟的样子。”钱绪之见状立刻提醒道。
“为何?”叶子轻语气稍冷,他讨厌一个人还需要得到认可?
钱绪之扶额:“还为何?你到底想不想小渔认你这个母父了?如果你想的话,就必须对小迟好!
叶子轻有些不解,“小渔认我和我对小迟好有什么关系吗?”
何况他很妒忌叶浅渔什么都听容迟的,几乎是眼里心里都只有容迟。
他明明那么辛苦怀孕生下了叶浅渔,如今两父子却像陌路人。
一股莫名的委屈情绪蔓延开来。
你懂得什么叫爱屋及乌吗?”钱绪之觉得之前的狠话说的还不够,“小渔最爱的人是容迟,你不对容迟好,小渔怎么对你放下芥蒂?
“你该不会想用你那慢吞吞又没什么成效的行动力去打动小渔吧?”537
叶子轻沉默,他还真没想那么多。
他只是打算默默地守着叶浅渔,如果对方有危险的话,他就出手相救。
“子轻,你听我一句劝,先把你的记忆找回来,之后好好想想到底应该怎么获得小渔的谅解,”钱绪之苦口婆心道,“父子天性,终有一日,你们定然可以修补关系。
“但是在那之前,你最好用爱屋及乌的方式。”
叶子轻有些纠结和不情愿。
对容迟好,不在他的接受范围内。
可,如果可以赢得叶浅渔的谅解,似乎也不是太难接受。
他勉强道,“我试试看。”
钱绪之见叶子轻听进去了,才提醒道,“你晚点回去吧,小两口的,你也要给人留点独处的时间啊。
叶子轻立刻想起叶浅渔总和容迟腻腻歪歪的模样,两人有时没时就躲在房间里面,简直把他这个长辈当不存在,便心生不喜。
“太过放肆了!”
钱绪之翻了个白眼,“人家是夫夫,你管得也太宽了。”
“我是他.....”叶子轻说不出那两个字。
“你是他什么?”钱绪之反问道,“就算你是天皇老子,也不管不到人家夫夫房里的事。
“子轻,我话可撂在这里了,你是我的多年好友。如果不是为你好,希望你可以和小渔修复关系,我才不会浪费时间跑去隔壁跟两个小辈打交道,
“现在你最好摆正你自己的心态,你要是总用你自己那一套去要求别人,我们这里没有人是云笙,不会有人惯着你!
“你别说一”叶子轻面色立刻苍白起来,“你不要再提云笙的名字。”
他知道自己的记忆出错了,可每每对上叶浅渔那双熟悉的眼眸时,脑海中出现的就是云箫狰狞的面容,毫不留情的侵犯。
这些假的记忆一直困着他,让他尽管想要和叶浅渔对视,都鼓不起勇气来
“子轻,你没事吧?”钱绪之说归说,他还是很关心这个多年好友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