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带你去郭叔那儿领养一只。”骆窈好整以暇地双手抱胸。
薛峥的脑子一时没反应过来,只以为希望落空,笑容垮了垮,接着反应过来她的意思,立刻喜笑颜开:“真的吗?!我想要雷电生的狗狗,尾巴上有白毛的那只!”
“你果然早有预谋!”骆窈就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曲起手指敲了敲他的脑门,“在这儿跟我演呢?知道什么叫做关公面前耍大刀么?”
被揭穿了,薛峥也无所谓,腆着脸冲她龇牙笑:“三姐,你最好了,什么时候带我去啊?”
骆窈已经站起来:“等你说服了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的时候。”
“没问题没问题!”薛峥开心地带着儿子手舞足蹈,其他人见了都不免露出一丝微笑。
……
大致收拾完毕,众人便识趣地各回各家。骆窈带儿子住进了它的新窝,抬头看了看还在屋里忙碌的纪亭衍,正好对上他的视线。
“窈窈,你的衣服……”
只是还没等他说完,骆窈就移开了目光,虽然动作很生硬,一看就是故意的,但纪亭衍仍是停下动作,迈步朝她走来。
“怎么了?”
联想刚才发生的事,他问:“薛峥惹你不高兴了?”
骆窈脸色很臭地哼哼:“不是他。”
在一起这么久,纪亭衍对她的情绪不能说完全掌握,但也能闻弦歌而知雅意,所以他知道骆窈现在其实没有情绪不好,但她故意表现出来,大概率是为了逗自己。
于是他很配合地放轻了声音,肯定道:“我惹你不高兴了。”
见骆窈别过头不看自己,纪亭衍双手捧住她的脸,倒也没使劲就掰了过来,证明她确实是故意的。
他唇角上扬,双手微微用力,将她的嘴唇都挤得嘟起来,可爱得不行。
“提醒一下?”
骆窈看他一点也不严肃,没忍住破了功,然后拍开他的手,努力重新板起脸:“你有事儿瞒着我。”
闻言,纪亭衍敛眉作思考状,骆窈咬咬牙:“看来还不止一件。”
一旁的儿子默默吃瓜,此时忽然伸出一条狗腿拍了拍骆窈。
骆窈低头一看,那双暗褐色的狗狗眼耷拉一半,显得有点困,好像在说——差不多得了,你俩进屋聊成不,别打扰我睡觉。
骆窈:“……”
她听见男人轻笑了声,下一秒自己忽然腾空而起,骆窈心头一跳,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
纪亭衍抱孩子一样将人抱在怀中,一只手还托在骆窈颈后,仰起头,将她的嘴唇往自己的方向送。
“先进去,有些事儿不好当着孩子面。”
骆窈咬了下他的嘴唇,一心二用地腹诽:呵,领了证的男人。
门在身后缓缓合上,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脱离脚跟,然后随意地落到地毯上,连闷声都没有。纪亭衍与她额头抵着额头,鼻尖碰到一起,这样近的距离,亲吻很难经过思考。
他吮的力道有点重,骆窈饭后没再补口红,此时的唇瓣却泛着热烈的艳色,看得纪亭衍眼神一黯,又贴了上来,舌尖一点点温柔地舔舐,安抚一般,反倒令骆窈更加受不了,整个背脊都麻了。
“跟阿姨说通了?”
没来由的一句话,骆窈却听懂了,手指贴着他的喉结笑了笑。
她知道他向来聪明,情商更不差,一旦开了窍,成长速度绝对比旁人快,但她仍然无数次地感觉到了惊喜。
以前的骆窈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与任何人走入婚姻,这副注定会腐坏的枷锁,把爱拉入现实,填充算计和肮脏,没有自由,也没有结果。
她不是全然悲观,只是不相信自己有如此幸运。
所以纪亭衍说他因遇上自己而感到庆幸时,骆窈才会那般震动,震动于她竟真的遇上了这么一个人。
他从不给自己施加压力,始终将主动权留给自己,他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