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人带钱袋子都掳走了。这样的几个流民,他们怎么肯能是程默的对手。
几人倒在地上“哎哟哎哟”叫个不停。剩下的几个人一见程默这武功架势,就知道自己几个就是全部上了也打不过别人,还不如示弱投降好保命。
“好汉饶命!我们错了,不该抢劫,我们这就走,好汉饶命啊!”这几人忙跪地求饶。
程默看了眼身后的红衣女子,问:“给你的钱袋子呢?”
还不待蒋南浔说话,这地上的几人的头头就忙将身上的钱袋子交了出来,求饶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钱袋子在这里,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抢了您老的银子,求您大人有大量,放了我们吧!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
“还不快滚!”
程默将拿回来的钱袋子递给蒋南浔,道:“喏,物归原主。”
蒋南浔冷哼一声,“要不是你们给的银子,他们也不会盯上我。”
“哎,我说你这人能不能讲讲道理,是你突然冲出来挡了我们的道,又好说歹说都不肯走开,我们才赔给你银子,当做是压惊了。怎么现在反过来,还是我们这银子害了你了,你这人,实在不好说话。算了,这钱袋子你不要,我要了!”说着他作势就要将钱袋子别到自个儿的腰间。
蒋南浔伸手一把夺过程默手里的钱袋子,冷脸道:“这是我的银子。”没银子到处乞食的日子她受够了,她都为这银子遭过罪了,凭什么把这银子还回去。
“古人说得对,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们女人怎么这么难懂,是是是,这银子本来就是给你的,拿走、拿走。”
“你主子呢。”蒋南浔冷着脸问道。
“现在是我救的你,你怎么连谢谢都不说一声。”
用手拍了拍身上的雪后,蒋南浔小心将钱袋子塞到袄子里收好。她看了眼程默,道:“是你主子让你回来救我的,我为什么要谢你。”
程默气笑了,这小丫头也忒难伺候了。“明明是我救的你,凭什么说是我主子的命令。”
蒋南浔冰冷的脸难得有一丝表情,可在程默看来还不如面无表情。
因为,她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道:“你没这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