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再是关乎国家安全的事,而是关乎他们自己的安全,他们一定要得到调查权。
苏葵也在报纸上看到了这件事。
….经过充分讨论,双方暂时达成统一意见。
这个暂时统一的意见就是托词,事实上就是僵持住了。
三天后,他们还要举行一次公开会谈。
因为是亲身经历,又担任了翻译,苏葵对这件事也算是了解颇深。
图书馆里,面前摆着分给她的教材编写任务,她的心思却没有放在这上面。
手指轻轻在桌面上点了点,苏葵陷入了思考。
目前的形式对华国不利,如果不尽快查清楚,也不同意他们参与调查的话,依照英方的态度,很快就会把这件事宣扬出去,虽然现在已经有水花了。
然后某个国家立刻就会拿此事大做文章,一定会不遗余力地在国际上抹黑华国,把恐怖势力的帽子扣在华国头上。
苏葵怀疑这就是那伙人的目的,就是要挑起两方的争端。
那么,挑起两方的争端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吗?
她忽然想起之前的华大事件,红门事件来,脑海里灵光一闪。
此时调查部同样和苏葵想到了一个地方。
这件事本来与他们没有关联,只是无论是那个已经死了的小偷还是那个悄悄摸进华侨大厦的人,都让他们想到了目前正在调查中的两个组织。
他们最先怀疑的是红门,华国运动总部在日本,身为一个间谍组织,他们在大陆行踪是很隐蔽的,要不是这次被抓住尾巴,他们还不一定能知晓他们的行踪。
反倒是红门,里面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有,里面都是华国人,经常出来行动也不容易被发现。
最重要的是,他们现在还有残余的势力在外面,至今都没有找到。
于是,他们再一次提审了红门的人。
现在除了几个死不开口的人,全部人已经招供了他们的罪行,为了给自己争取宽大处理,甚至互相举报,就是那几个不开口的,也让人把他们的事情全都抖了出来。
在他们这里调查部终于得到一个重大消息,有一个人认出了那个死在公安局的小偷。
确实是他们红门的人。
我也只见过他一面,以前是跟在三爷身边的,好像以后就没出现过了,名字我也不知道。
组织里很多时候信息都是不互通的。大家有时候甚至只知道自己这片的人,很多人甚至连高层都不认识,只知道听命令,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更多的情况,恐怕只有他们老大知道。
这个人最近怎么样?来到关押程奇的地方,组长问道。
还是和以前一样,天天抱着书看。
说起来这确实是他们见过最奇怪的犯人,哪怕是穷凶极恶的人,知道自己要死了也不会这么淡然。但他确实就是这样,一副什么也不关心,随时等死的样子。
要是没有特殊情况,无论他们问什么程奇都不会回答。
这次组长亲自来提审他,直接让人拿走了他手里的书。
一张照片摆在了他桌上,开门见山∶这个人是谁?
被人把书收走,程奇也不恼,反而真的拿起了照片笑了笑∶这个人,他已经死了?
仿佛不需要人回答,带着笃定的口吻。
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都已经被关在这里,我能知道什么?
程奇。一旁的调查员早就对他不满,声音微怒,请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把态度放端正!
好,好。他举了举手,我时刻牢记我是个犯人的身份,不过既然都是犯人了,监狱才是我的归宿,我为什么要回答你们的问题?
你一
组长历经多年审讯工作,已经不会因为这种情况而情绪波动。只是安抚住了正要发怒的调查员,慢慢开口道∶程奇,你一定认识这个人。
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