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窗户忘关了,今天风比较大,我出去看看。”
听了这话,尧烨脸颊通红,嗔怒地瞪了他一眼,重新盖上被子不说话了。
搞事情搞到一半就离开,更气人。
尧烨此时不想跟‘时礼’说话,只给了他一个冷漠的背影。
‘时礼’见状,唇瓣动了动,似乎想辩解些什么,最后还是没说话,转身走出了卧室。
尧尧生气了……都怪那个不该存在的家伙!
要不是他,他怎么会不得不去欺骗尧尧!!!
‘时礼’走出卧室,看着门外黑暗的走廊,神情厌恶冰冷。
‘时礼’不想欺骗自己的妻子,但是,在完全消灭另一个时礼之前,他不得不这么做。
因为他知道,妻子一定不会同意他杀掉另一半灵魂的做法。
可爱的尧尧,永远都那么天真,认为同一个灵魂就可以和睦共处了……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啊,因为,无论是哪一半灵魂,都不会想要和另一半分享自己的爱人。
尧尧,只能是他的。
噗呲——
黑暗中,殷红的鲜血洒了一地,一场无声的杀戮正在进行。
砰!砰!!!
卧室外,又传来奇怪的撞击声。
尧烨坐起身,睡不着,又好奇时礼为什么那么久了还不回来,便索性下了床,走向卧室外。
“时礼?”
尧烨皱眉看着门外昏暗的走廊,一起变得模模糊糊起来。
哒哒——
他扭头,隐约看到了楼下,丈夫的白衬衫在黑暗中格外醒目。
“时礼,你站在那里干嘛?”
尧烨摸索着走廊开关的位置,心想这走廊平常都开着灯,怎么现在全关了。
啪嗒——
电灯似乎坏了,尧烨只打开了一盏用来装饰墙壁的小夜灯,在黑暗中发出幽幽的荧光。
“时礼?怎么不说话?”
尧烨贴着围栏,看着楼下的丈夫。
月光影影绰绰的从大厅的落地窗洒落,映出了满室幽静。
时礼站在大厅死角里,手里似乎拖着什么东西,尧烨眼睛因为刚才被气哭有些花了,看不分明。
“吵到尧尧了吗?抱歉,我刚才不小心打碎了酒架上的红酒,现在在拖地……”
楼下穿着白色衬衫的男人衣服上确实有些暗色的痕迹,像是被红酒染脏了。
原来在拖地吗?
尧烨定睛看了看,发现时礼手里确实拿着拖把似的东西,暗色的墩布在地板上拖行。
“……”
尧烨觉得时礼真是笨的可爱,关个窗户都能碰碎酒瓶。
“要不要帮忙?”
尧烨叹了口气,不打算跟这个钢铁直男继续拗气了,说着就要下楼帮他拖地。
拖个地连灯都不开,这要拖到什么时候。
“不用了!尧尧去休息吧!”
楼下的丈夫语气有些僵硬。
尧烨挑眉,停住了步子,既然时礼不欢迎,他也懒得热脸贴冷屁股,气鼓鼓地道:“随你!”
给台阶都不下,真是猪脑子!
尧烨转身回了卧室,躺在床上继续生闷气。
有时候,他真觉得丈夫是个钢铁直男,不懂情趣,一句话能把人噎死,要不是对他的爱意无法遮掩,真的不像个会喜欢上同性的人。
就是真直男,也没他这么癌!
他下去帮忙不就是和解的意思吗,结果居然直接拒绝!
尧烨越想越气,但疲惫的身躯还是让他渐渐睡去,很快就没了意识。
迷迷糊糊中,尧烨隐约想起,家里好像没有那么长的拖把……
而此时,楼下,正在‘拖地’的时礼在确定妻子离开后,继续拖行着手里的‘拖把’。
四肢都被砍去的男性尸体头朝下被拖行在光滑的地板上。
时礼瞥了眼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