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着就将她横抱了起来。
两人往前走了几步,松虞又想起刚才那一茬:“手机给我啊。”
“自己拿。”他在她耳边低声道。
松虞笑了一声,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好啊,自己拿就自己拿。”
她将手伸进了他的西装里。
隔着薄薄的衬衫,手指意味深长地抚过他胸前的肌肉,像是一只柔若无骨的画笔,游移了良久,才将那只小方盒子给拿了出来。
“按摩还满意吗?”她又故意问。
池晏不动声色道:“不太满意。”
“那你找别人吧。”她将他的手机抬了起来。
正打算让池晏给自己解锁,没想到屏幕对准松虞的脸,自动亮了。
她一怔,抬头看池晏:
“你什么时候录入过我的虹膜信息?”
认识这么久以前,这还是她第一次要拿他的手机。
所以也从来不知道这件事。
他漫不经心地说:“趁你睡着的时候。”
松虞:“闭着眼睛录虹膜?”
她这样望着他的时候,他尤其想要去吻她的眼睛。
但最终池晏只是低笑一声:“我有我的方法。”
松虞饶有兴致地把玩着手中的小铁盒子。
“这是你的私人手机吧?”她说。
池晏:“嗯。”
“那岂不是有很多秘密?”
她作势要打开即时通讯页面。
但池晏只是面不改色地说:“你随便看。”
她噗嗤一声笑出来,又将手机给锁上了,重新塞进他怀里。
池晏:“不打电话了?”
“不打了。”松虞勾着池晏的脖子,揶揄地小声道,“反正你也不会真的打那个傻小子吧。”
他瞥了她一眼,以更低的声音说:“你要是敢给他求情,我就不保证我会做什么了。”
眼眸里暗光一闪。
但松虞只是弯了弯唇:“谁说我要给他求情了?都说了,让你们出去打,别吵我睡觉。”
池晏耸了耸肩,慢慢弯腰,将她放到沙发上:“那不行。你可是女主角。”
松虞却笑出了声,接着又用有些古怪的眼神看着他。她想到自己从前看过的一些狗血老电影。
“怎么这样看着我?”池晏随口道。
松虞幽幽地说:“我突然觉得你的下一句会是,谁赢了,谁就能进来陪我……”
池晏:“……”
“你想都别想。”他再一次倾身,将她堵在沙发上,又用两只手指捏住她的嘴唇,威胁般地按了按。
她倒不以为意,只是笑眯眯地仰头看他:“难道你不觉得自己会赢吗?”
“我当然会赢。”他说。
靠得太近,呼吸不免也拂落在她的脸畔,带着她熟悉的薄荷清香。
沉黯的目光在她唇边逡巡。
“但是你不是战利品。”
莫名地,松虞只觉得呼吸一滞。
她惊讶又动容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句话。一股暖流侵袭着她的内心。
他好像总是在她根本最不设防的时候,给自己会心一击。
而池晏已经转过身去,走进卧室里。过了一会儿,才拎着她的拖鞋和睡袍重新出来。
“伸手。”他说。
接着他半弯下腰来,替她裹上了睡袍,又很认真地给她的前襟系了个结。
原本这该是个毫无旖旎、甚至于温情脉脉的动作。
只是这姿势令他正对着她胸口一大片雪白的皮肤。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看到她衣领深处隐隐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