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茶山上的工作,过去一些年轻人嫌茶山工资底,宁可出去打工也不愿上山干活,如今,短短数个月,凤凰茶山名气大盛,游客络绎不绝,光每天卖出的门票费就不可估量,茶农的工资一涨再涨,羡煞旁人。
听了老刘的话,苏凌谦虚地说:“我就出点钱,真正干实事的是大家。”
想带动贫困地区的经济,必须有当地人配合,否则他一光棍司令,谁都指使不动,再多钱也无济于事。石溪村有一帮好村委,由他们带头,做通村民的思想工作,事倍功半。
“愿意出钱就是大善人!”老刘翘起拇指赞赏,“等秋收了,还需苏先生帮忙带货。”
“没问题。”苏凌爽快地道。
老刘欣慰,看向站在苏凌身边的中年妇女,好奇地询问:“这位是……苏先生的姐姐?”
何姨一听,惊愕得连连摇手:“错了,错了,我是苏先生家的保姆,都五十三了,哪能当苏先生的姐姐,太折煞我了!”
“呃?保姆?”老刘比她还诧异。她穿着时髦,气质和蔼,皮肤光滑,一点都不像五十三岁的中年人。
“她是何姨,昨天刚到村里。何姨担心我照顾不好自己,特地过来帮忙的。”苏凌笑着介绍。
“哦……哦……瞧我这眼神,哈哈——”老刘尴尬地拍大腿,“那个……我先去干活了。”
“行,刘叔你忙吧。”苏凌看着他脚步飞快地冲进蔬菜大棚,失笑。
何姨摸摸自己的脸。“这村里的人说话真有意思。”
“那是何姨真年轻。”苏凌道,“我带你去别处转转。”
离开田路,转到水泥路上,往村口的大榕树走去。
近距离看大榕树,越发觉得它的庞大,粗壮的树干,彰显着它悠久的历史。
如今的村子和苏凌刚来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所有街巷都重新铺了水泥,小溪两侧按装护栏,种了一条花圃带,拆掉那些违章建筑,扩大行走路面,临街开了许多小商铺,出售本地特产、蔬菜水果、玩石矿晶、刺绣饰品等等,特美价廉,别有风味,吸引不少游客停驻脚步。
一路上,遇上苏凌的村民,都会热情地上前打招呼,苏凌习以为常,带何姨走至街道的尽头,到达山脚下。
茶山脚下新盖了几栋楼房,除了苏凌的监控室和工作室外,还有村委特地建的接待休息室、售票处等。
通往茶山的入口设了关卡,游客必须持票才能上山。
门票不贵,成人十元一张,一米二以下小孩子免费,一米二以上半价。
每天上班的茶农是现成的导游,游客在上山迷路了,只要问一问茶农,就能指引方向。
凤凰山山脉庞大,茶山只占了两个山头,山茶外的风景还有待发现,村委干部们忙碌了两个多月,暂时划出一条游览路线。
穿过茶山往上爬五十多米,有一处奇石林,过了奇石林紧接一条百米高的瀑布,瀑布下面的水潭流入山涧,是山下溪流的源头。瀑布上面有一个景色宜人的湖泊,不过四处全是悬崖峭壁,爬上不去只能暂时放弃。
昨天晚上听村长的意思,和旅游戏合作后,想法子把湖泊的景区给开发了,苏凌没有异议,到时候他出钱就是。
“何姨,要不要上山看看?”苏凌问。
“不了,我这把老骨头经不住折腾。”何姨抬头望着数百米高的大山,倍感压力。
苏凌也不勉强,转身往办公室走去。
办公室里,李月娥正在训话,两名茶农低着头站在她的面前,不声不吭。
“我说过多少回,一定要看护好茶树,不能让茶叶有一点损伤。马上要采秋茶了,出了差错,谁负责?”
“李主任……这事不能都怨我们,实在是一些游客不听劝,趁我们不注意偷摘茶叶,尤其是山路两侧,受损严重。”
“是啊,是啊!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