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珍珠还真。梦里妾身还跪下来问命运大仙,可否有解决之法。
命运大仙掐指一算,说爷的府邸,乃是由高人堪舆过风水后所建,是福邸宝地,妾身福薄镇不住,住在里面自然会被反噬。”
胤禛眯起眼睛打量着她,沉默了片刻后方道:“命运大仙说该如何解决?”
云瑶心中微松,小心翼翼地道:“命运大仙说,妾身得住得离爷的府邸远一些,最好是西边。妾身当时就琢磨,书中写那圣僧都去西边取经,莫非西边才是神仙住的地方?
妾身住在那里,沐浴着佛音,也算是一场修行。爷,妾身恳请爷,让妾身搬到承德的庄子里去住吧。”
她脑子里学着李格格的做派,垂着头嘤嘤抽泣,“爷,妾身不想死,妾身还想着伺候爷到老呢。”
胤禛盯了她半晌,忽地道:“承德太近了,要不干脆出了山海关,直接搬到科尔沁草原上去住如何?”
“呃?”云瑶哭泣骤停,她抬头愣愣看向胤禛,他神情似笑非笑,伸手覆上她的脸,似乎想拧她,最终只是轻轻捏了捏便放开了,拂了拂衣衫下摆,闲闲地道:“承德在京城的东边。”
云瑶很想干脆扯跟眼睫毛直接吊死,前辈子她分不清东南西北,重活一辈子还是分不清!
眼见一切都功亏一篑,她心里焦急万分,最后竟真急得泪眼汪汪,可怜巴巴看着胤禛:“爷,妾身估摸着是病得太厉害,脑子里都塞满了浆糊,记错了命运大仙说的话。
他说的是东方,是太阳升起的地方,让妾身每天与日同在,好驱散头顶经久不散的黑雾。”
胤禛实在是忍不住,噗呲笑出了声,手虚点着她半天,方叹道:“你!成天就知道胡思乱想。我知道你先前受了委屈,也惩罚了福晋。以后有爷护着,任谁也不敢再轻慢欺负了你去。”
云瑶心渐渐沉下去,她在乎的不是轻慢欺负,也不是他的宠爱。她一个格格,连说合离都没资格,更别妄想偷跑出去。估计还没有跑出北京,就被抓了回来悄悄处置了,以免丢了爱新觉罗家的脸。
胤禛见她眼眸中是说不出的失望,心竟也跟着一酸,软了语气道:“天一天热过一天,估摸着不久汗阿玛就会搬到畅春园去,府里也要跟着搬过去。
既然如此,不如你先搬去畅春园旁边的庄子住吧,先把身子养好,瞧你脸上都瘦得只剩下一双眼睛了,等我得空了就骑马过来看你。”
云瑶一颗心又活了过来,既然出去了,再回来可就不容易了啊。虽然她有些遗憾不能远避承德,康熙每年都会到畅春园避暑,前后也不过大约一个月时间,总比一年十二个月在府里与人斗得乌烟瘴气的好。
她喜得眉眼弯弯,不要脸乱拍胤禛的马屁,“爷真好,都是妾身先前着了相,爷才是妾身的命运大仙。”
她眼珠子一转,笑得更灿烂了,“爷,妾身还有个小小小小的请求。”
胤禛见到她脸上久未的笑容,心情跟着大好,痛快地道:“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都替你去办。”
云瑶语气轻快,笑盈盈地道:“不是要求是请求,妾身身边没有了大丫鬟,再说妾身也没什么本事,平时吧,身边还是须得有个老成点的姑姑指点着,以防妾身总惹出乱子来,要让爷给妾身善后。
先前妾身见过了姚姑姑,妾身想这不是现成的好帮手吗,妾身想把她叫到身边来,她曾是御前的管事姑姑,定会教导好妾身的规矩。”
胤禛点点头道:“她是镶蓝汉军旗人,旗里的奴才伺候主子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值得你说这么长一大通,明儿个差人去说一声便是。你用过点心没有,饿不饿?”
云瑶自不会去与他争辩什么天经地经,中午她装病没有吃几口,她暗自懊恼,早知道他会这么爽快答应,她还装什么啊。
她摸了摸空荡荡的肚子,说道:“还没有用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