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花首先就不乐意了。
不过许老头直接看向许元江,“江哥儿,你觉得如何?”
许元江对于家中的闹剧只觉的烦躁,分家不分家对他而言无所谓,甩掉累赘更好。
对于许老头的提议心里很不满,可为了形象,他不可能反对,一年而已,这些个蠢货能学得什么。
不过……
他看向宴清……手中的石子,眼底闪过贪婪,他必须得拿到,哪怕他还没研究出来怎么开启,也不能落在许元河的是手中。
“爷,我没意见,我也希望弟弟们都能出息,将来我们都能互相帮衬。”
一句话让许老大张翠花压下了火气,让许老头心里满意,面上也非常满意的点头。
就是许老二一家的面的都缓和了,就是许老三一家面容有些僵硬,毕竟小儿子额头上的伤,不还是江哥儿打的,但这事许家老两口就像忽略了一样。
俩人也不敢多说,就害怕再闹的自己俩孩子不能上学堂。
“爷,让孙郎中给弟弟的伤口看一下吧,我当时就随便抓了点止血的草药,也不知道今晚弟弟会不会发热。”
许元河眨了眨眼睛,伸手摸着宴清的后脑勺,语气平淡的开口。
也重新让众人想起许元江为了一块石子打许元清的事情。
别人不知道,最起码许老二家那点因为许元江的话而产生的点点感激,全部消散了。
话谁都能说的好听,但具体还得看怎么做。
事情最后,许老头退一步,家中的孩子都上学堂,宴清也给请了孙郎中,同样许元江打宴请的事也翻篇过去了。
家暂时没分成,但人心散了。
“小蓟的止血效果还成,血止住了就没事,只是这么大的口子,可能会落疤,日后仔细养着。”
孙郎中也没收钱,毕竟只是看一下,不用开药,就还有些费腿。
赵花把准备好的两个鸡蛋和院子里种的胡瓜递给孙郎中,只是孙郎中没收。
许元河看着宴清轻声安慰,“弟弟放心,日后好好养着,也不一定会留疤,就是有浅淡的疤痕,我听说有去疤的药膏,很管用。”
赵花回屋就听见这话,没有出声,祛疤的药膏多珍贵,都是贵人们用的。
他们这小家小户的,哪买的起,只能祈祷清哥儿千万别留疤,不然家里可不会供一个连参加科举都不能的孩子上学堂。
想到这,赵花还有些不可置信,今天可真是惊心动魄的一天。
“哥哥,你看,这是我要送你的生辰礼物,我本来想在这里刻下河流,但石头好硬。”
许老二河赵花的目光也吸引过去。
“还别说,这石头真挺好看,我看那些贵人带的发簪似乎也有这个颜色的,好像叫,什么玉石,特别贵。”许老二抓了抓头发,憨笑道,“清哥儿真是太厉害了,这都能找到。”
“爹,我这就是块普通白石头,不过被溪水冲击的,表面还挺光滑,我就是觉得好看。”
宴清一边说,一边把石头放在许元河的掌心,“哥哥,给你。”
“谢谢清哥儿。”许元河避开伤口,揉了下宴清的脑袋。
许老三和赵花在一旁也欣慰的笑了,他们吃再多苦都没事,孩子好就好。
“不过哥,我看元江哥似乎还没放弃,想要这块石头。”宴清故作郁闷的说道,“也不知道他干嘛要抢我的石头,还害我受了伤,真的好疼啊。”
“哥,你一定要保存好这份礼物。”
宴清郑重的说道。
金手指他没想要,他只是让事情回归到原本的轨迹上。
宴请现在更担心的事情是,就古代而言,无后为大,他很害怕长大后成亲生子。
得想一想他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