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书抱着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宋君昊, 直接去找了张泰初,想要让张泰初认下这个孩子。
在此之前,宋玉书电话联系了张泰初好几次, 张泰初都没有搭理他, 每次打电话过去,不是没人接听, 就是张泰初的小情人儿接听,然后一边阴阳怪气地嘲讽他, 一边心不甘情不愿地说会帮他给张泰初传话,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宋玉书也是很费了一番力气, 才终于联系上了张泰初,并且赶在张泰初不耐烦地随意拿话打发自己之前,成功把人约了出来。
本来,张泰初是不打算理会宋玉书的, 最初的新鲜劲儿过后, 他对宋玉书的兴趣也越来越低了, 如果不是宋玉书看准时机, 在电话里一通装可怜卖惨,成功唤起了张泰初的同情心,早就把宋玉书抛之脑后的张泰初根本不会答应抽出时间来见宋玉书一面。
看到宋玉书不是一个人前来赴约, 还抱着一个尚在襁褓中,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小婴儿, 张泰初第一反应不过是好奇,而是嫌恶,问也不问就脱口而出道:“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我很忙, 等会还要赶回公司开会。”
虽然早就对张泰初的薄情寡义有了心理准备, 但是亲眼看到张泰初对他们父子这么不在意,宋玉书心里还是难受得不行,眼眶一红,忍不住就落下泪来。
说实话,宋玉书哭得一点也不好看,反而神情古怪别扭,张泰初见了,只觉得辣眼睛。
好在,宋玉书也知道自己现在哭起来不好看,假模假样地落了几滴泪后,抬手擦了擦眼泪,语带哽咽地卖惨装可怜道:“张总,我很感激您之前对我的关心和照顾,我也知道,色衰而爱驰,我现在这张脸,估计很难再得到您的青眼。”
“你别这么说。”果然,宋玉书这么一说,张泰初那颗喜欢怜香惜玉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神情不自然地安慰宋玉书道:“不管怎样,你都算是跟了我一场,你可以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张泰初对他的枕边人一向大方,这都是外界公认的,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男男女女跟闻到猫薄荷的猫一样,争先恐后,前仆后继地往他身上扑,撇开薄情寡义,喜新厌旧这一点不说,张泰初长得帅身材好,出手还特别大方,又没有类似喜欢在床上折腾人的特殊嗜好,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金主。
听到张泰初这么说,宋玉书心里“咯噔”了一声,知道自己已经彻底遭了张泰初的厌弃。
害怕自己就这么被张泰初给打发掉,宋玉书低头看了看一直被自己紧紧抱在怀里的孩子,咬了咬唇,装作好不容易鼓足勇气的模样,迟疑不定地说道:“张总,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我不敢再继续瞒着你了。”
张泰初挑了挑眉,示意宋玉书继续往下说。
宋玉书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也没藏着掖着,情真意切地自陈心迹道:“林家大小姐是张总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她带着保镖上门来找我的麻烦,我不敢反抗,也不敢有任何怨言,因为我知道,跟林家大小姐这样的名门千金相比,我就是张总养在身边,用来解闷儿和打发时间的小玩意儿,根本上不得台面。”
宋玉书这么说,不是他自轻自贱,而是他摸清楚了张泰初的性子,知道像张泰初这样特别自我的人,不可能受得了林知微对他的私事指手画脚,哪怕林知微是他的未婚妻也不行。
果然,听到宋玉书这么说,张泰初眉头一皱,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很不好看,但还是特别安抚宋玉书的情绪道:“这件事,确实是林知微做的不对,我也知道你受委屈了,我会多给你一点补偿的。”
宋玉书闻言,只觉得特别心寒,不管张泰初把话说得多好听,答应给他再多的赔偿,都不能挽回自己之前那张完好如初的脸。
“我并非是贪图张总给我的补偿,只是……”情绪铺垫得差不多了,宋玉书才继续火上浇油,挑拨离间道:“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