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晟后悔心软每晚不好好去晒月光反而去吃那些冷了他并不喜欢的吃食,想到他堂堂一个皇帝,竟然被这么占便宜,摸兽身不能被碰的弱点之一。
他兽身浑身的鳞片都很坚.硬,刀剑不入,但除了两个地方,第一个就是尾巴,上面都是很细小的鳞片,修为高的强兽这个弱点会消除,但他暂时还办不到;另外一个就是腹部。
昨晚上谢宴眼瞧着顺着就要往上摸,压根就没想过人兽有别。
阮晟一生气,晚上就不过去了,于是,谢宴接下来几日每晚去冷宫都扑了一个空,也让他意识到,自己那晚真的把兽给得罪狠了,可不就是摸一把尾巴么?他要是有的话,随便兽怎么摸啊,他这不是没有才稀罕的么。
可兽生气了,得哄啊,万一以后没头脑都不理他了可咋办?可兽不来找他,谢宴想想,那就只能他想办法找兽了。
按照之前小太监的说法,虽然那晚没得到兽的承认,谢宴却觉得最有可能就是如今阮帝养了兽,可惜,阮帝没把兽给养好,之前不仅让兽被前丞相给囚了,如今找回来也没怎么好好对待。
可怎么能把兽给从阮帝手里给要过去是个问题,他可还没忘记自己身上还背负着楚国那边的任务呢,当初就是为了要躲避这任务,他才偷摸打算从冷宫寻摸出宫路线跑了,暂时只能先缓一缓,先确定兽到底在不在养心殿。
谢宴得了阮帝的秘密也不怕他会对他怎么着,每日午膳晚膳都会去御书房陪阮帝用膳,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多想了,阮帝这几日似乎对他冷淡了些,谢宴摸了摸最近都没化妆的脸,咦,就知道阮帝好这口,这不化就笼络不住阮帝的心了?
谢宴愁啊,没想到有朝一日,他竟然还需要以色侍君。
可还没找到兽,大丈夫嘛,能屈能伸。
于是,时隔好几日之后,谢宴午膳过去御书房的时候,化了一个白底黑眼圈的男鬼模样,这一路经过惊吓到好几个宫人,等到了御书房外,许公公刚好走出来,看到这一幕,一个激灵差点没把手里的杯盏扔出去,等回过神意识到这是谁,把到了嘴边的尖细嗓子给硬生生压了下来,就变成格外怪异的腔调,“燕、燕妃娘娘……”
谢宴知道外头阮帝能听到,掐着嗓子唤了声,“皇上可在?方便本宫进去吗?”
许公公这几日也熟悉每日这位燕妃娘娘都会来两趟,自然不敢得罪,连忙亲自开了殿门,等谢宴进去一头的冷汗,得,本来还想着燕妃终于审美跟上了,结果,这才几天又回来了?不过许公公一想到这几日皇上周身沉冷的氛围,心想,难道……皇上真的就好这口?燕妃这是发现了,这才……
许公公抖了抖,嘶了声,燕妃果然不简单!瞧瞧人家把皇上的心思揣摩的多好,他以后得更加谨慎的陪好。
阮帝本来正心烦奏折,加上再过不到一个月就要到岁旦,他倒是不担心岁旦,只是一想到岁旦前的除夕的祭祀就觉得心情烦躁,加上前头被“占便宜”,这几日看到谢宴就不自在,可人是他留下来的,总不能为了自己那点小情绪不让谢宴吃饱饭,想想他过得这么惨,也就罢了。
只是虽然谢宴来了,他能避则避。
结果没想到,刚想着时辰差不多谢宴该来了,就听到外头谢宴那一声,他一抖,一滴朱砂红落在折子上,他赶紧合上扔在一旁,怎么又这腔调?
等谢宴进来阮晟无奈看着他这模样,却也很快猜到谢宴的心思,之前一直不自在的那股子气也就散尽了,眉眼也柔和下来,朝他招招手,“爱妃今日……很是不同啊?”
谢宴一听这语气都软和了,面上笑嘻嘻心里一副果然如此:哎,这位置越高责任就越大,为了没头脑只能与阮变态继续虚以委蛇了。
这一顿午膳吃得是宾主尽兴,谢宴有意讨好,阮帝温情款款,看得等带人来收拾的许公公心里直震惊,皇上这癖好真是没谁了,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