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觉得他是个小太监,过得这么惨,他也不好跟他计较,把他跟着调出冷宫也是想让他跟着吃得好一点,可没想到因为一个误会他成为了他的男妃,既然是近在咫尺的人,又能让他吃的好一点,还能让他好好明白明白,食物这东西,真的不是多了就好,比如他当兽的时候,是真的不想吃东西,被硬喂的滋味,不好受啊。
如今,也是让他尝尝这滋味的时候了。
阮晟温和笑着,“爱妃别这么说,你过得不好,朕很介意。放心,我们,有一晚上的时间,可以慢慢来。”
谢宴心里咯噔一下,危机感几乎是随着这阮帝的笑扑面而来,他怎么越看这家伙的笑越不怀好意?越觉得有种被变态盯上的毛骨悚然感?
他错了,早知道阮帝是个喜欢粉嘟嘟小娘炮还有特殊癖好的变态,他就扮得爷们一点,最好是一爪子拍死一头牛那种,可是……错过了第一时机,他只能忍着随机应变了。
谢宴悔啊,他只想到不能侍寝,要让阮帝厌弃了他,可他怎么没想到,他这反其道而行,反而戳到了阮帝的肺管子,你瞧瞧他笑得,都能看到这张俊脸下不怀好意的黑心肠了。
哎呀,他的命咋就这么苦?
阮晟望着谢宴没忍住抖了抖的面皮,差点没忍住笑出来,面上还一脸担忧,“爱妃怎么了?”
谢宴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一遍,面上笑嘻嘻,“皇上~你讨厌~”
阮晟握住他故意戳在他胸口的手,攥紧了,一拉把人拉近怀里,“讨厌?朕怎么讨厌了?嗯?”心里莫名兴奋起来,就是这样,挣扎吧想逃跑吧,当初朕也是这样被搂在怀里死活逃不出他的魔抓,现在懂这滋味不好受了吧?
谢宴羞涩挣了挣,低下头的瞬间磨了磨牙,这混蛋,果然惦记他的肉.体了,都趁机乱占便宜了!
而不远处站着的几个小太监低着头,满脸茫然:不是传闻皇上不近女色吗?这、这简直刷新他们的三观,荼毒他们的眼,燕妃那脸他们刚刚可是见过的,皇上……竟然对着这张脸还能打情骂俏?苍天啊,怪不得都说皇上不近女色,皇上他……这是只近男色啊,还专门挑这种的来色。
青天啊,难道这些位居高位的都是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调调?
谢宴倒是没等多久,许公公很快带着人把热气腾腾的御膳给摆了上来,几乎慢慢摆了一桌子。
谢宴这才趁机挣脱了,坐在一旁“惊喜”道:“皇上,这么多膳食真的我都可以吃吗?”他双眼盯着这些珍馐,终于有点欢喜劲儿,他从穿来虽然是丞相府的庶子,但是主母不喜原身的生母,很是苛待,只能吃饼子,甚至饼子都不一定能吃上,后来被带去楚国,更是几乎时间消耗在路途上,更是没吃好。
来了皇宫直接进了冷宫,依然是饼子,本来之前那八道菜,让他觉得很是美味,可跟真正的御膳一比,他明白过来,他这是真的被慢待了。
阮晟望着面前这些美食,强压下心头的兴奋,面上不显,“自然是真的,爱妃欢喜哪道尝尝看?”
谢宴本来就想着让阮帝最好讨厌了他,装傻充楞不讲规矩,还真没客气,指着一道:“那个。”
许公公嘴角抽了抽,他都怀疑这燕妃是真的假傻还是真虎,仗着皇上的宠爱这就开始恃宠而骄了?他刚要拿起公筷替了皇上,可还没摸到,就觉得一道森冷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他吓得一哆嗦,就看到皇上正不郁瞧着他。
许公公小声解释,“皇上,奴才……替燕妃娘娘布菜。”
阮晟更加不喜,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这么久,用他代劳?从一年前被第一次强硬塞到嘴里饼子的那一刻,他等了足足一年了,无时无刻都在等这一刻,他竟然敢剥夺了他这个爱好?
许公公噗通跪了下来,不敢再动弹。
阮晟执起银筷,看也不看许公公,朝谢宴笑得更加温和,可在谢宴眼里,也更加像个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