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尔蒙。
她拉起被子,紧张又心悸:你在这里,我陪不了你。邵南泽晒笑着坐到她身边,目光在她脸上游离: 是我陪你。
温菱皱着眉,没吭声。很疼吗?他问。她瓮声瓮气嗯了声。
邵南泽俯身,低下头: 菱菱,要不要我抱着你?&#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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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菱脑海昏昏沉沉,感觉到床往下陷了一点儿,随后,邵南泽掀开被子,从后面环着她的腰:哪儿疼?
他的手覆在她手上,她眨了眨睫毛,拉着他的手摸了摸小腹。邵南泽轻轻地摩挲着,他的手掌火热,放在那儿,痛感舒缓不少。
两人气息纠缠,即便这样,也有点难耐。
邵南泽躺得僵直,不敢乱动,怕一动就失了意志力。
温菱软软地贴在他身上,眼睫毛一抖一抖的,唇要碰不碰的就在他唇边。“要不要.…亲?”温菱主动问的,也轻轻贴了上去。
邵南泽手上力气大了点,加深了这个吻,湿糯糯的,勾缠着不放。过了很久才放开她,温菱大口喘气,眼神迷离。
他一边抚着她的背顺气,一边懊恼: “……没想亲你的。”她身体不舒服还欺负她,真是有点不绅士了。
温菱脑袋发蒙,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靠过去。他的身-体像火炉,身旁环绕的都是他的体温和气息。
静了几秒,温菱看着天花板,忽而问: “邵南泽,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呀?”
邵南泽眸光微闪,看她小小软软的鼻尖,湿湿糯糯的唇形,忍不住低头啄了啄,喉结滚了滚,手心烫贴,忍得难受极了。
“很久前。”
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就喜欢了。温菱眨了眨眼睛:喜欢我什么?他低头,啄了啄她眉心: 哪哪都好。
第一眼就喜欢的人,怎么看都喜欢。
温菱用被子捂着脸,嗓子像是被堵住了,脸上燥得慌。
邵南泽眼尾发红,将她连人带被拥入怀里,喉咙咕哝一声: 后悔了?她嗯了声,眼神迷茫: 有一点儿。邵南泽低头看她,又压着亲下来。
现在后悔也没用了……
剩下的声音全部卷到她的唇舌里,只剩下呓语。两人又勾缠了好一会,邵南泽才放过她。
万籁俱寂,只有台灯投影出来紧紧依偎着的两个人。邵南泽下巴抵在温菱细小的肩膀上: 其实我挺混的。
温菱眨了眨眼,闹了好一会儿,她有点犯困,但还是抓着他衣
服一角,示意他继续说,讲那些夜深人静、在被窝里的悄悄话。
邵南泽声音很低,目光晦涩,像缓缓流淌着的大提琴音。
“我还有个双胞胎哥哥,叫邵念北,就比我大十几分钟。他比我优秀多了,从小就按照长子嫡孙的标准去养着,事事要争第一,我躲在他背后,一直安逸地做一个万年老二。
事情从什么时候起发生了变化呢,就像一个星球在不知不觉间就改变了轨道,最终引起这件事的不过是一只蝴蝶扑扇的翅膀。
邵南泽勾着唇,自嘲的笑了下: “高二那年,我拿了奥赛一等奖,他的名次在我后面,又被我父母嘲讽了几句,大半夜翻墙出去,从墙上摔下来,失救后很快就离开了。
也许当时念北只是一时气愤,想引起邵家关注,正是叛逆期,谁又能想到从二楼矮墙摔下来,会遭遇意外。
但邵南泽还是把这件事归因于邵家,如果不是他们把人逼成那样,他就不会想逃离那个可怕的樊笼,意外也不会发生。
同样的,他也原谅不了自己,在那件事发生之后不断地用极限运动来挑战生命,只是死不了,就只能以玩票的性质苟活着。
邵南泽……
温菱不知道怎么安抚他,把他抱得更紧。
他亲了一下她细细软软的发旋,声音苦涩: “菱菱,我是刽子手。”
邵南泽也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