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那样攻城略地,只是温柔地安慰着被他打下来的城门。
“那太可惜了。”程槿余轻声说,“草莓味的你尝够了,我本来还想尝一尝玫瑰味的你。”
夏语喃喃地问:“什么玫瑰味的?”
程槿余的眉梢染上了笑:“我下午送你的那束花放在哪里了?”
夏语:“?”
大脑缺氧的夏语回忆了好一阵子才想起来她放哪里了。
毕竟是程槿余送她的第一束花,她担心养不了几天,所以一回到家里就让阿姨找了几个花瓶给她,连带着蒋菲菲送她的那束花一起,全都插在花瓶里养了起来。
她拿了一部分放在房间里,另一部分摆在客厅和餐厅。
本来她还想往程槿余书房里放一些的,转念又想一个大男人书房里搞一堆花香有点奇怪,就没弄了。
离这里最近的就是他们的卧室了,于是夏语随手一指:“房间啊,怎么了?”
程槿余没说话,却抱着她站起来,往房间走去。
直到夏语被他放在床上。
她把花就放在了床头柜上。
房间里弥漫着玫瑰花香,程槿余从瓶子里拿了一朵出来,指尖轻捻,两片花瓣就被他撕了下来。
夏语从床上坐起来:“程槿余,你……”
话没说完,程槿余捏住她的下巴:“张嘴。”
夏语:“……”
干什么?她不懂。
程槿余的呼吸萦绕在她的脸畔,语气里多了几丝|诱哄:“乖,张嘴。”
在他低沉的声音下,夏语渐渐张开了嘴。
下一秒,程槿余把捻下来的两瓣玫瑰花塞进了她的嘴里。
夏语一惊,还没来得及吐出来,程槿余立刻附上去,再次掠夺她的呼吸。
……
这一晚,程槿余和夏语玩了一个晚上的玫瑰花瓣。
当夏语第二天醒来看到床上地上都是凌乱的玫瑰花瓣,以及花瓶里少了一大半残缺不全的花,前一晚的羞耻片段重新一幕幕地浮上脑海。
夏语脸红了,拉起被子把自己盖起来。
狗男人怎么会这么多玩法?她觉得自己已经不能直视玫瑰花了。
夏语咬着唇,在被子里狠狠掐了程槿余大腿一下。
“嘶。”
程槿余睁开眼,掀开被子,把躲在被子里面害羞的女人扒拉出来,“大清早的,你是想谋杀亲夫?”
夏语瞪他,仍然觉得不解气,张嘴往他肩膀上咬去。
她这口用了不小的力气,嘴里没尝到铁锈的味道,不过牙印是少不了的。
程槿余没准备,疼得皱眉,深吸一口气,再次翻身,将她困在身下。
“我看你还挺有力气的。”他抬起她的下巴,“是不是睡了一晚,体力恢复了?”
夏语眼睛瞪得像铜铃似的:“程槿余,你变态!”
“我变态?”程槿余冷笑,“我哪里变态了?”
夏语气呼呼地鼓起腮帮子:“你就是变态!我看错你了!你走开,我以后再也不想理你了!你不要进我房间,你去睡隔壁的客房,睡书房,睡客厅都行,就是不准再和我睡一张床。”
听她叽里咕噜像个机关枪似的说了一大堆,程槿余忍不住笑:“你说的该不会是昨晚吧?”
夏语:“……”
能不能闭嘴!
都过去了,能不能别提了!
能!不!能!
程槿余:“我看你昨晚还挺享受的,怎么一觉醒来就翻脸不认人了?”
夏语:“……”
“程槿余你是不是有病!”
夏语忍无可忍,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用力推开他。
她一气呵成地起身下床。
脚刚沾到地上,忽然一软,差点就当场给他跪了。
幸好夏语反应快,扶住了床才不至于摔下去。
程槿余躺在床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