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一路开到酒店里跟剩下的团队的人汇合。
慕芙睁着大眼睛找了一圈, 惊讶的发现没有窦南漳的影子。
她悄悄转头看了眼慕笙,发现慕笙平静如常,什么都看不出来。
慕芙:“……”
就好气哦,他什么都不说,板着小脸,一副冷淡的模样,慕笙正太闹别扭什么的最麻烦了。
跟她一样生气的还有鲍晔。
一向很喜欢慕笙这种天才学生的鲍晔今天一反常态的对慕笙横挑鼻子竖挑眼,觉得后者哪儿都不对劲儿。
她好像猜到了什么。
酒店自助餐厅一起吃早饭的时候, 慕芙特意留意了一下美国那边的队伍,吃惊地发现维克和赛巴斯好像都不在。
华人的队伍和东道主的队伍都缺人,其他国家笑死了。
慕芙恍恍惚惚的吃了顿早饭,怕自己犯困, 也特意弄了点咖啡喝, 但小孩子不能喝太多, 她就给自己的牛奶里面滴了几滴, 效果显著。
她立马不困了, 但大脑还是有种沉闷迟缓的感觉,她也顾不上许多, 吃完饭后就跟大部队一起坐上了大巴车去考场。
大巴车上,她跟慕笙虽然并排坐着, 但两个人之间一句话都没说。慕笙一直闭目养神,她也没了说话的心思,转头看着窗外。
这个气氛一直持续到进考场。
慕芙在要开始竞赛的时候就收了心,放空心思看考题, 她不能让正太神马的影响她的竞赛大业。
她拼着一口气把题目做完,长达几个小时的考试时间里奋笔疾书,大脑运转到了极致,做题的效率和结果甚至比平时要好一些。但做完后就像是猛然散了一口一直吊着的气一样,身体疲惫的很难站起来,额角一抽一抽的疼。
她在收卷之后勉强撑着桌子站起来,但忽然之间感觉眼前一黑,险些栽倒在地。
再有意识的时候,慕笙扶着她的肩膀,皱眉看着她:“你怎么了?”
她赌气的甩开慕笙,“我没事。”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又去拉着她问:“你到底怎么……”
他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他发现她的手格外的冰冷,掌心渗着冷汗,唇色发白,整个人的状态不对极了。
他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搂着她的肩膀问:“小芙你到底怎么了?”
慕芙看他真的很担忧,也就没有再闹脾气,强撑着难受的身体回答:“我好像昨天被冻着了。”
她一边说一边觉得浑身一阵阵的发虚,站不稳。
“昨天?!”慕笙没忍住,大声问她:“昨天就难受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慕芙一听委屈巴拉的:“慕笙哥哥你居然凶我。”
她本来就是个病号,想任性,不想被人凶。
不管你多么有道理,你凶了人,就是没道理。
慕笙闭了闭眼,十分难得的觉得额角的青筋在跳,这个被惯坏的丫头,居然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他气的不想说什么,双手扶着她朝外走。
旁边的戚喻担心的凑过来问:“慕芙这是怎么了?”
慕芙混沌中听到了戚喻的声音,下意识地回答:“没什么。”
慕笙简短地说:“累着了。”
“哦,那多休息会儿。”戚喻大大咧咧的,也没多问。
慕笙带着慕芙走到教室外,从鲍晔手中拿过两个人的包,从他包里翻出大哥大给司机打了个电话。
他打完电话后低声问她:“你现在怎么样?”
“我没事。”她小声嘀咕着,“我买点药回去吃了,躺躺好了,这边看病好贵。”
她昨天听完窦南漳的看病钱,实在觉得没保险的人在这里真的不配生病,她没有金贵到一个小小的空调病都要去医院的地步。
慕笙闭了闭眼,选择性的无视了病人的傻话,扶着她走到停车场。
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