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老刘也有些悻悻的。
过了会儿,赵黎明不死心的问道:“比方说霍立维有没有外逃的倾向,他不是很得张文邦欢心吗,张文邦外逃的时候没有想过带着他?”
“他也得是有那个命。”老刘说,“……走不走的,我不太清楚,好像是不走吧,反正是没走成,霍立维在张文邦走之前的前几天就出事了,遭车祸死了。等等……你提到这个,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就是霍立维出事的那天,他那个从渝州带回来的小媳妇来张家了,这娘们我跟你说,特别凶悍,那眼睛就杀气腾腾的,我觉得有古怪,没准是那边的人,说不定是杀过人见过血的。这个信息有没有用?”
赵黎明烦躁道:“证据呢?没有证据,现在只凭一张嘴一说不顶用了。”
“你吼什么,老子就是证据,当时老子扫地呢,跟她撞了一下,差点被她那眼神给瞪尿了,我老刘这辈子虽然怂,但是也从来没有被吓成那样过,比张老板那眼神还要凶……肯定是见过血的,不过,现在想想,这种女人睡起来应该挺够味的。”
赵黎明深呼吸了两次,打断道:“还有别的吗?”
“……你催个屁啊,我再想想……当时她进屋之后没有多久,就跟张老板一起出来了,两人叫了司机老戴开车他们好像是准备一起出门来着,对,就是去省城的!我跟你说,指不定霍立维被张文邦给戴绿帽子了,两人挨着走十分迫切……说不定霍庭是张家的儿子呢。”
跟个猥琐白话大王说话,赵黎明心累得要死,少不得再次将他给拽回来,“说正事,这种猜测的没有用。”
一再被打断,老刘说得也不起劲,敷衍道:“后来车还没有开出去,就听说警局打电话来,霍立维死了,然后他们两个就坐车走了,后面张文邦就搬走了,我也回了老家,我知道就是这些了。”
赵黎明却抓到了点儿什么,紧追着问道:“有没有可能那个女人提前知道霍立维要出事来跟张文邦求助的?”
“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就见过她三回,一回是跟着霍立维从渝州来竟市,一次是你们去霍家贺喜,霍立维死的那天是第三回?”
“是啊,怎么了?”
“这个女人轻易是不出门。”
“我知道。”
“那天出来很焦急,然后霍立维就死了。”
“你这么说,好像是的。反正之前老子就是撞她一下就跟要杀人一样,其实哪里也没有碰到……”又来了!
赵黎明这次没管老刘,他正在整理脑子里凌乱的信息。
霍立维如果是正常外出意外遭遇车祸,那时凤君担心什么呢?反过来,是不是说明根本不是意外?就算是意外,但那天霍立维肯定也去做了件叫家人担心的事情。
按照老刘的说法,那时候张文邦的生意全部都停了,没有什么事情吩咐霍立维,张文邦确实是提前不知情,跟张家无关,他去做什么了?自家的事?他家里族里都是贫农,跟省城也扯不上关系,能够有什么大事危险事让一个轻易不出门的女人出来?
巧就巧在那天是开国大典的前一天,江城是解放区,到处喜气洋洋的,那天发生了什么呢?赵黎明也想到了“九三零”案子,他当初是公安局代理副局长的时候有次去省里学习,有个外地调回来的老公安退休前给他们讲过一堂课,就提到了那件案子,对方将斗智斗勇讲得惊心动魄的。
他也就是知道并记住了有这件事情。
赵黎明还瞧不上老刘总是将事情往猥琐上去想,其实他自己也何尝不是一样,现在要报复霍庭,这想事情也是往怎么抓他的短处,将他家的事情往最严重的方向去想。
看他怔怔出神,老刘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想什么呢,小子?你可别想是反悔!”
反正也没人可以商量,赵黎明就将九三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