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老实说,还真看不出来是个有名气的舞蹈家。
不过,沈华浓觉得她现在的神情倒是看着很是平静,也真不敢相信她有什么精神疾病。
“你们别耽搁太久,有什么话赶紧说吧,一会我还得把她送回去,你们别刺激她,这女人凶着呢,就是现在绑着她都能上嘴巴咬,绳子不能解开。”
沈华浓点点头,这人也就不再多言了,但是也没有离开,就坐在桌后拿了张报纸在手上,但是目光还是盯着他们的。
还是吕婕先开口,她看看抱着昭昭的霍庭,最后目光落在沈华浓身上:“你们找我?我们以前认识吗?”
沈华浓听她说话感觉还挺正常的,按下心中猜疑,她说不认识,又道:“不过,我认识程礼”
刚说了程礼的名字,还不等她说完呢,吕婕顿时就神色激动起来,往沈华浓这边走了两步,“你知道程礼,他在哪里?人怎么样”
沈华浓还没有怎么样,那位小战士十分警觉,猛地站起来,过来就想要将吕婕给按住。
霍庭摆摆手,对方才止住了脚步,但是还是目不转睛的望着这边。
吕婕似乎也意识到了,她没有再往前,抿抿唇,道:“让你们见笑了,我就是几年没有他的消息,一时有些激动,我不会无缘无故的伤害人,真的,我不是疯子。”
沈华浓暂且持保留意见,不过当着人的面,她还是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吕婕扯了扯嘴角,勉强挤出来一个笑容,眼神里也有了一丝光彩,脏兮兮的脸都看着生动了一些。
“谢谢你”
“之前帮他安排到农村改造的领导又去世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他也没有跟我联系过,连他死活都不知道”她说着语气有些哽咽,道:“小同志,他,还活着吗?”
沈华浓说活着,吕婕才松了一口气,眼中泛泪,又哭又笑,“那就好,那就好,活着就好”一连说了几句,又问道:“他身体还好吗?”
“挺好的。”
“他有没有给我写信?或者让你给我带什么口信?”
沈华浓怕直接回答会刺激对方,只含糊道:“他还不知道你在这里,我也是凑巧才知道了,今天路过这里,顺便过来问问情况的,他虽然没有给你写信,但是你可以给他写。”
“好!”吕婕也不失望,“我给他写信!他在哪里?”
“很近,就在隔壁市,过来只用半天时间。地址我抄给你,明天我就回去了,也可以先给你带个口信回去。”
“这么近吗,我我”她嘴唇翕动了好一会儿,才道:“谢谢你,谢谢,谢谢,小同志你怎么称呼。”
“我姓沈,你也不用这么客气,以前我们家跟他是邻居。”
“沈同志,那麻烦你帮我跟他说,叫他好好活着,等我,等我”吕婕面上有些不甘、犹豫、纠结,最后还是咬牙道:“我学习完合格之后,就去找他,跟他说我挺好的,我没有病,真的。”
联想上次吕婕痛骂别人所谓的学习是自甘堕落,沈华浓大概能够猜得到,要她说出“学习合格”应该是很不容易的。
她点点头,道:“好。”
之后又找小战士借了纸笔,写了红星公社的地址,又给吕婕念了一遍,对方默念了两遍,记下来了,心满意足的被人送走了。
到了车上,昭昭又开始问东问西,一会问干部学校,一会问刚才的吕婕,小家伙也是认识程礼的,问题特别多,刚才说话没有特意避开她,现在的麻烦就来了。
沈华浓心里其实也有很多疑问的,看吕婕的样子真的不像是怕危险主动跟程礼离婚,而且吕婕的一些表现,甚至让沈华浓觉得会不会因为程礼的遭遇,才让她变成这样的?还有,她真的精神状态不稳定吗?
当然,现在她也没有多跟霍庭讨论,就怕小姑娘又追着问不停,她马上将话题给岔得老远,“明天就要